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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驚訝:“不趕我們走,還請教。”
馬寶淡淡道:“爾等在我鎮海軍呆了兩年多,誰也不知道你們在軍中培植了多少黨羽,又想幹什麼?孫太初的心思別以為南安伯不知道,不就是想著要將我鎮海軍變成第二個山東軍,變成他的附庸嗎?嘿嘿,合者我鄭家費了那麼多錢糧和精神,最後就為了給你們培養一支敢戰的軍隊,想得倒美。自然要先將你們拘押在營中,好生審訊。”
這已經是誅心之言了,這惡毒的話一說出口,先前還在替教官團打抱不平的鎮海軍將領們都將頭低了下去,不敢開口。
畢竟,教官團要奪鎮海軍軍權這個指責太嚴重了。一個不好,若來個捕風捉影,說不定將自己也繞了進去。
歷來軍隊之中最重兵權,帶兵大將也將自己屬下的忠誠度看得極重。
秦易一震:“什麼,你要抓捕我等?馬將軍,我提醒你,休要因此傷了兩家和氣。我等光明磊落,可鑑日月。”
其他教官也大叫起來:“馬寶,你究竟想幹什麼?”
秦易看了手下一眼:“都不許動,以和為貴。”然後又看著施琅:“施將軍,你怎麼看?”
他實在不想看到教官團和鎮海軍因此發生矛盾,最後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大戰在即,自己人怎麼能夠先起了內訌,那不是讓建奴揀便宜嗎?
如今,施琅的態度才是關鍵。他畢竟是鎮海軍的代理統治,只要他不點頭,不交出指揮權,馬寶也不能把教官團怎麼樣,難不成馬寶還敢在大帳中大開殺戒?
馬寶也懶得再說,直接朝施琅一伸手:“兵符印信把來給我,海霹靂你別忘記了,你是鄭家軍的將領,不姓孫。難不成你還敢違抗南安伯的將令?若如此,不用稟告南安伯他老人家,某今天就行軍法砍了你的腦袋。”
施琅喃喃道:“馬將軍,靖遠伯……是不是等靖遠伯回來再說?”
“靖遠伯留在南安伯的中軍行轅主持全域性,不日就會隨南安伯一道過來。到時候,只怕他也得聽南安伯的。印信兵符。”馬寶的手還懸在空中。
施琅遲疑了片刻,這才從袖子裡掏出一方印鑑和一支令箭遞了過去,用細不可聞的聲音:“還請馬將軍休要對秦教官他們無禮,一切都兩位大老爺回來再說。”
是他,說到底他是鄭家的部將,從小就在軍營里長大,對於鄭家的忠誠已是印在骨子裡了。既然南安伯有令,執行就是了。
這算是擺明了自己的立場,將鎮海軍合盤交給馬寶。
下面一陣大譁。
有教官悲愴地大叫:“海霹靂,我****先人!”
“姓施的,你還算不算是一條漢子?”
“狗東西,狗東西,咱們這兩年的情分今日算是盡了!”
眾鎮海軍將領都將頭低了下去,羞不可當。
馬寶見施琅交出兵權,心中頓時一鬆,暗想:還好這個海霹靂識趣,若也跟著鬧起來,今日的局面還真是不可收拾了。還好還好,老天爺都在幫我馬寶。
他這次只帶了一百多將官過來接收部隊,在路上還信心十足,覺得靠這一百來人,控制局面當不在話下。
在見識過鎮海軍的剽勇之後,這個信心就打了個對摺。他不認為若是海霹靂反臉,自己這點人手能夠在鎮海軍中翻出浪花來。
既然海霹靂如此上道,他馬寶也不可能不給面子。再說,他也不想將寧鄉軍得罪得太狠,若是一口氣將軍中一百多個教官殺了,或者弄傷幾人,惹惱了孫元那個吃人魔王。自己以後會有大麻煩,這廝乃是當世最有權勢之人,他若是施壓,南安伯未必就承受得了,說不定要把自己當成替罪羊交出去。
反正南安伯要的只是北京城,某又何必節外生枝。
當下,馬寶就點點頭:“好,施將軍我答應你,絕對對教官以禮相待。”
說罷,他就對秦易道:“秦將軍,你我都是做下屬的,此事將來如何了局,自然有曹國公和南安伯交涉。只為委屈你們先住在軍中,戰士由我軍看押。放心好了,我軍絕對不會對你們有任何不利。不過,還希望秦將軍答應我一件事,請你不要在軍中鬧出事來,以免到時候大家面子上須不好看。等到曹國公和南安伯談妥,馬寶就會親自過來請罪,禮送秦將軍你們回寧鄉軍,可否?”
秦易點點頭:“好說。”
就站起身來,對手下道:“解下兵器。”
“秦教官!”
秦易率先將紀要腰刀扔在地上,厲聲道:“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