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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玉嬌心中大喜,知她不能久住,竟一日捨不得乖侄女離身,何非耐不住寂寞,便央求“岳父”大人準他上街逛逛,趙四海想了想,諒他不敢耍花招,便由他去了。
何非一早出門,象出籠的小麻雀一樣,開心的不行,遊街逛景,喝酒吃肉,心中的鬱悶漸漸消了許多,這人要是得了飽暖,花心思就多了,何非猶甚如此,看著身邊不時走過的妙齡少女,想起自己這幾年來“笑傲江湖”,日日美酒佳餚,夜夜歡度春宵,天下人的錢財就是自己口袋中的錢財,天下人的妻女便是自己枕邊之嬌人,這等滋味,何等的美妙,如今卻是雌虎在畔,讓人不得開心顏,真真氣悶死也。
這般想著,忽然一陣香風從鼻間掠過,耳邊聞的環佩叮咚聲響,何非心神一蕩,不禁抬頭看去,前方行人之中,正有一個苗條女郎,款款漫行。
多情浪子一見痴迷,口中不覺吟道:“細腰妖嬈河邊柳,韻度若似月中人,嗯,好呀,妙呀。”何非看的喜上眉稍,心說妙哉~~~到底是靈山腳下多出佳麗,這一抹軟腰,我若是不摟上一回,豈不是人生一大憾事!不知這是那家的姑娘,等我綴她到了居處摸清底細,只在今晚迷魂香一下,我便可與這小娘子共度春宵啦,嗯,這般佳人,單看背面已是極美,不知正面容貌又是如何?他心裡想著好事,不由的加快腳步,已趕到姑娘的側後一旁。
那年輕女子不知道身後有登徒子相隨,只顧觀玩街景,左顧右盼,恰好將半邊俏顏露給了何非,只見面如三月桃花,眉似初月彎柳,整個一風情萬種,美麗非凡的絕色佳麗。
何非不看則已,一看唬的魂飛天外,這個姑奶奶怎麼也來華州了?原來那美人不是別個,正是他的大師姐,星宿派中人送綽號毒仙子的葉香濃便是!
自從十年前星宿派內訌,何非的師父活見鬼葛無患盜書逃走,他奉師命偷襲了葉香濃,受挫之後,倉皇逃命,這些年來浪跡江湖,日夜怕的只有這大師姐一人,何非知道這毒仙子是個心狠手辣,玉面修羅的主兒,自己曾暗算過她,如若讓她看到,自己還不知是怎麼個死法呢。
他心中暗暗叫苦,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躲藏片刻。
賊眼一掃,旁邊正有家酒樓,忙一回身躥了進去,他心中慌亂,沒看到從後走來一個店夥,要向他打招呼,何非正在心驚肉跳之際,二人相撞他本能的勁力生髮,將那店夥撞在一旁直叫,何非低喝道:“找死啊?”
就這麼一擔擱,葉香濃聽的身後聲音不對,猛的扭腰回頭,正見一個白衣書生的背影閃入酒樓,不由心中一動:此人身法好眼熟,竟似和自己一路。她心中驚疑,腳下早已飛步追到,何非邊上樓邊回頭,正與葉香濃雙目碰在一起,二人均是一驚。
何非是又怕又慌,葉香濃是又恨又怒,見她阻住門口,何非無耐只得硬著頭皮上樓,撿了一副桌位坐了,葉香濃也跟了上來,靠近樓梯口倚桌而坐。
這時候日近黃昏,吃飯的人極多,吵吵嚷嚷,葉香濃見狀不便立時發難,便要了酒菜,慢慢吃喝起來。一邊吃一邊看著何非冷笑。心說看你這小子今天還往那躲?當年的帳,姐姐待會兒一筆筆要和你算個明白!何非故作鎮靜,叫小二上了一桌好酒好菜,埋頭大吃,其實心中已是怕極,暗暗的東張西望,尋忖著脫身之計。
眼看已經入夜了,食客們紛紛散去,街上也傳來店鋪打烊之聲,二人仍是端坐不動,店夥心中不快,但被何非猛撞之下腰眼現在還疼,此時怎敢多嘴,見他二人不再叫酒菜,索性躲在堂後歇著。
何非抬頭望向窗外,烏雲遮月,冷風襲襲,自己坐在這危樓之上,苦思冥想不得脫身良策,真可謂風高月黑殺人夜,小鬼難逃閻王追。他這時背上已全是汗水,深知自己不是師姐的對手,眼見她吃掉了最後一片清燉蘑菇,放下筷子,用舌尖在小嘴邊一抹,面上漸露猙獰之色望向自己,心中知道這場死戰是避不開的了。
忽聽的“鐸鐸”幾聲竹杆點地的輕響,三個乞丐手拿破碗走上樓來,一個瘦丐見樓上還有食客,愣了一下,隨即賠笑道:“這麼晚了,沒想到還有客人用飯,真是打攏了,我們兄弟平常都是這時候來幫店家打掃殘湯剩飯的。”
何非見三丐雖衣衫襤縷,形容骯髒,但雙目有神,腳步輕捷,為首那瘦丐身上披著四隻麻袋,嗯,這些人都會武功,莫非是丐幫中人麼?
何非計上心頭,暗暗高興,忙微笑道:“三位朋友不必客氣,咱們雖然境遇不同,但都是天涯淪落之人,飄泊四方,相見便是有緣,請各位自便就是。”那瘦丐見何非舉止有禮和氣,大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