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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夢清吃驚的側身讓他進來,聶香郎把包子放在桌上,回身微笑道:“昨天見你吃的不好,怕你餓了,特意讓店家今早做了包子給你送來。”伊夢清怔了怔,走到床邊坐下,低頭不語,聶香郎又道:“那些番僧已經走了,我那兩位朋友有要緊的事辦,今早也走了,你身子不好,我陪你在這多住兩天,你若想一個人走,我也不留你,不說這些了,你先吃點東西吧。”說罷轉身離去。
輕輕合上了門,沒想到聶香郎這般的磊落,伊夢清倒有些惶惑了,真搞不懂這是怎樣的一個人啊。她半天才回過神,抓起包子賭氣似的大口吃了起來。
到了晌午,響起扣門聲:“可以進來嗎?”伊夢清正躺在床上補昨晚沒睡好的覺,驚醒後忙起身下地,悉悉索索的整理了一下壓折的裙帶,又捋了捋髮髻方道:“請進吧。”門開了,探頭探腦鑽進一個兩撇鼠須,手提食盒的胖店小二來,笑容可掬的向她一弓身,將食盒放在桌上道:“姑娘請用飯。”看著小二蠢蠢的向外走,伊夢清若有所思的望向食盒,又慢慢坐回到床上。
“怎麼不吃呢。”腳步聲響,聶香郎走了進來問道。伊夢清一驚,抬頭正與他炯炯的目光相對,立時覺的臉頰發燒,忙低下頭去側身不語。
聶香郎見她不理不睬的樣子,一時也沒了話說,在屋內踱了幾個來回,忽然一拍額頭笑道:“噢,對了,那天在城外我又沒得罪你,幹嘛放那些毒蜂咬我呀,嚇了我一跳。”伊夢清委屈的抬頭道:“不干我的事,是他使眼色讓我做的,其實我還有比那蜂更厲害的東西沒使出來呢,卻讓那群番僧搜了去。”
聶香郎苦笑道:“這麼說我還要謝你手下留情呢,只是我與司空傲無怨無仇,他為何要害我?”伊夢清輕嘆一聲,幽幽道:“鳳凰樓的樓主屠言笑是我丈夫的拜把兄弟,生死之交,他知道你殺了他兄弟,肯放過你麼,況且你又處處比他強,他恨也恨死你了。”
聶香郎恍然大悟,這才解開了心中悶了幾天的疑團。他不再想此事,躊躇了片刻向伊夢清又道:“那天是天山派耿雲翔出掌把司空傲逼回林內,他倆是死對頭,可不干我的事。”伊夢清眼圈一紅,垂頭低聲道:“我知道……”二人一坐一站,沉默了許久,聶香郎看著她小心翼翼的問:“你打算去那裡啊。”伊夢清聽了淚水忍不住流下來,喃喃的道:“我,我去那裡,我沒地方可去了。”
聶香郎笑了起來,道:“跟我走吧,我雖然不能讓你容顏永駐,但我會讓你的心永遠年輕起來的,對了,我還會抓蜘蛛呢,等過了春兒,保證抓一對兒最漂亮的花背蜘蛛送給你。”望著聶香郎專注認真的樣子,伊夢清覺得自己臉頰熱起來,用手一摸,真的是有些燙啊……
第六章 同門死鬥
華州城城高地壯,人煙稠密,距離西嶽華山四十餘里,乃是這方圓百十里的一個大去處。一年四季,往華山進香遊玩的客旅,大半由此經過。
正是春暖花開景緻愈濃之時,城內酒肆茶坊,熱鬧非凡。紅男綠女往來穿梭,果然好個俗世佳地。
內中一個二十四五的年青公子,一襲白衣,面目俊朗,人群中緩步而行,似在瀏覽這無限風光。只是在瞅見俊俏姑娘從旁而過時,方可見眼中隱隱露出絲邪意,與那斯文的外表大不相稱。
此人名叫何非,一個月前剛剛在塞北甘州城外被人強逼著娶了關東大盜趙四海的女兒趙玉嬌,娶了老婆的何非一路垂頭喪氣,暗叫倒黴,幾次想溜走,一來趙氏父女看的緊,二來深懼天星門的威名,便是有了逃走的機會,心動一動,再想起那“大媒人”聶香郎,也就立時洩了氣。
他們到了聶香郎說的破廟,廟中只有一個砂目老僧,聽了來意,大咧咧的讓眾人卸了車子,趙四海卻絲毫不敢怠慢,小心交割妥當,再回城內告之了聶香郎,然後攜著七千兩白銀返回中原,本是一樁賠本買賣,可是做後居然都是興高采烈,彷彿還能帶走這七千兩銀子,已是意外之喜了,除了何非外,人人都是心情極好,趙玉嬌對何非百依百順,百般取悅於他,想討何非的歡心,何非一路敷衍了事,恨道怎麼天上不掉下塊大石頭來,砸死了趙玉嬌,自己情願一輩子打光棍。
且說這一日來到陝西境內華州府,原來趙四海父母早亡,只有一個嫡親姑媽住在華州,他自小離家闖蕩江湖,刀尖上討生活,到了關外娶妻生女,二十年來一直沒回老家,不免心生牽念之情,如今女兒終身大事已定,又正好順路過華州府,趁著這個由頭,索性令群盜先回關外,自己和玉嬌,何非三人進城省親。
這一住便是十餘天,趙家姑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