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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當股份的事情怎麼算?再說了,那麼大一個門臉肯定會收入租金,這筆錢怎麼算啊?硯一你暈了吧?姓許那小子靠著繼承白拿乾股,如今閉店怎麼也得把店鋪抵在公司吧?”
張硯一早有準備,他把材料整理好說:“關於這點我會跟許航商量,之前亨泰一直用門臉,租金就做了股份,如果許航想要門臉,就讓他讓出自己那部分股份,大家按照比例平分。”
門店抵股份,這是一樁合適的買賣,張宸嵐想都沒想立即說:“那我同意。”
張宸輝看看張硯一又看看許志東,最後看向另外兩位股東:“大家的意見呢?”
其實在座的都心知肚明,用個賠本的門臉換許航佔有的股份後大家平分。對所有股東,包括許志東都是有益的,張硯一分發給他們三家店的營業額和收支情況,城鎮的兩家店都是商場攤位,即便現在撤回,日後生意迴歸正軌後重新租用也是易事一樁,但是郊區的是門店,當初走總賬是因為張宸興和許心怡還沒有結婚,當初張宸嵐提醒哥哥提防人財兩空所以沒有註明私人財產,後來稀裡糊塗的入了總流水,如今關店抵股平分,等於大家白白撈了一筆。
“我沒有意見”一名股東說。
另一個胖乎乎的股東也說:“我也同意”
張宸輝看著許志東:“老許你呢?”
許志東的眼光依然放在紙質材料上,沒有說話。
張硯一說:“許叔叔,如果您是替許航擔心,那倒是不必。許航根本不擅長做生意,這個門臉給他,他能直接吃房租,對他,對咱們都好。”
許志東彷彿思考再三,舒展一口氣:“既然你們都同意,我也沒有意見,但是硯一,你得跟許航講明白利弊。畢竟亨泰有我們許家的一份力。”
張硯一笑笑:“您放心”
張硯一因為開會,回去的很晚,開啟門的時候,許航已經做好了飯,看見他回來了招呼他洗手吃飯,聞著家裡的味道,張硯一在外面繃著一天的弦兒鬆弛下來,只是沒看見那個肉呼呼的小傢伙撲過來要抱抱,他一邊解開外衣的扣子一邊問正在擺筷子的許航:“諾諾呢?”
許航指指沙發角:“在那兒藏著呢。”
張硯一脫下外衣掛好,走到客廳,果然看見寶寶把自己擠在沙發角落裡,抿著小嘴唇,滴溜溜轉著眼睛,兩隻小手攥成小拳頭,擎在沙發扶手上,小臉通紅的看著他們,張硯一蹲下衝他招手:“寶寶過來。”
寶寶不理,撅著個小嘴,站在那哼唧了一聲。
張硯一納悶:“這是怎麼了?”
許航說:“淘的簡直造反了,趁我做飯的時候把我的建盞給打碎了,說了他一句,自己賭氣跑到牆角去了。”
張硯一知道許航一向拿他的那些杯、盞、壺當寶貝,也就是寶寶,換了別的誰打碎他的寶貝,這會兒恐怕都不能全須全影的站在這,他好脾氣的笑笑:“回頭我替諾諾買個新的賠給你。”
許航沒好氣的說:“賠狗屁!那只是絕版!難得能燒出那麼漂亮的,前幾年有個客人開價五萬我都沒讓,五萬塊啊!讓他一個乾坤圈砸成渣渣了。我算是知道哪吒為什麼死了,淘死的!”
張硯一見寶寶躲在沙發裡不出來,只好站起來去洗手,從衛生間出來小聲問許航:“給他餵飯了嗎?”
許航說:“都幾點了?早吃完了,在那撒嬌等著我去哄他呢!這臭小子真是給慣壞了。”
張硯一盛了飯:“你放哪兒了?怎麼讓他拿到了?”
許航說:“櫃子裡面,他趁我不注意拿塑膠鴨子往上面扔,給砸下來了。”
張硯一笑著搖搖頭說:“打的還挺準……”
許航沒好氣的抬頭看他:“張硯一你小時候是不是也這麼蔫壞蔫壞的啊?不吭不氣的淘的出圈!”
張硯一想了想:“我覺得我挺省心的,不過張妍轉小時候挺淘的。沒個小姑娘樣子。”
許航吃著菜:“你們兄妹的名字還挺逗,硯一、妍轉,全國都沒有重名的吧?”
張硯一輕輕笑了一下:“我媽起的”
一心一意
回心轉意
張硯一目睹了母親等待父親的漫長歲月,她從最初相信會一生一世到期盼丈夫回到身邊,到最後死心放手。張硯一一直覺得母親那種女人是隱忍偉大的,為了等父親蹉跎了一生。這一生始終是張宸興虧欠母親的。
只是到了後來,他才知道母親的等待也不是純潔而高尚的,大學時候他一次回家,無意撞見了母親的情人,張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