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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乾淨,致使任何試圖判斷距離的努力都徒勞無功。她惟一確定的是那些輪廓模糊的塔樓讓她心中充滿無聲的敬畏……還有深沉、痛苦的對紐約的思念。她想,我願意做任何事,只要能夠再一次從三區橋上遠眺曼哈頓。
接著她不得不笑了,因為這並不是事實。事實是,任何事物也不能與羅蘭的世界交換,這裡無聲的神秘與空曠的原野令人心醉神迷。更重要的是她的愛人也在這裡。在紐約——她自己那個時代的紐約,至少——他們會成為輕蔑甚至憤怒的物件,所有白痴粗魯、殘酷笑話的笑柄:一個二十六歲的黑人女人和比她小三歲、一興奮就會染上黑人口音的白人情人。而且僅僅八個月前,她的白人情人還是個癮君子。在這兒,沒人會戲弄、嘲笑。在這兒,只有羅蘭、埃蒂和她自己,這個世界僅存的三個槍俠。
她握住埃蒂的手覆上自己的手,溫暖、安慰。
羅蘭指向前方。“那肯定是寄河,”他低聲說。“我從沒想到有生之日……甚至不確定它是否存在,就像十二護衛。”
“真漂亮,”蘇珊娜喃喃說,無法把視線從眼前廣袤的風景上移開,平原彷彿還躺在夏天的搖籃裡做著美夢。她順著森林的陰影望下去,太陽已經落人地平線下,森林在平原上蔓延好幾裡。“我們的大平原在殖民者到來之前肯定就是這個樣子——甚至在印第安人之前。”她舉起手臂,向遠處大道變窄的地方指過去。“那就是你們的城市,對嗎?”
“對。”
“看上去還不錯,”埃蒂說。“有這個可能嗎,羅蘭?它可能還沒有太多毀壞。以前的人會不會造得那麼堅固?”
“這個時代一切都有可能,”羅蘭回答,但他聽上去有些懷疑。“但是你不應該抱太大希望,埃蒂。”
“啊?不。”但是埃蒂的希望已經升起。模糊的城市輪廓引出蘇珊娜的思鄉情緒,在埃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