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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驚魂未定。
那次的事給我的陰影太大了,三年了,我一直刻意的去忘記,可是那些畫面總是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鮮活的閃現出來,揮之不去。
又在火車上度過了一天一夜,下車的時候我們在北京站乘地鐵回住的地方。
兩萬四千塊錢錢足夠我和靖文過一段時間的,我在開啟房門的那一刻竟然掠過一絲無恥輕鬆感。
我和靖文都很疲憊了,靖文去衛生間洗澡,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那個男人打我的頭,我毫無感覺,只有憤怒充斥我的身體,我掏出刀,一抬頭看見他驚恐的眼神,我也嚇了一跳。
這時候一陣電話聲再次把我喚醒,我接起來,是我一個朋友陳堯。
天已經亮了,靖文還睡著,我被剛才那個噩夢嚇出一身冷汗,坐在床沿上不知所措。
陳堯說他一會兒過來看我,我把靖文叫醒。
“幹嘛呀?”靖文睡眼朦朧的看著我。
“起來,一會兒陳堯過來。”
靖文無奈的起床,疊了被子,我去洗澡,想沖沖這身冷汗。
這房子只有一個老式的電熱水器,燒水得用半小時,可是我只燒了十分鐘的水,家裡就停電了。
“媽的,這是什麼破房子啊,剛住幾天啊就開始停電了。”我大聲的嚷道,並用力的拍了一下熱水器,震得手心都麻了。
“別生氣,要不就先別洗了,等來電了再說。”
“你聞我這一身臭汗,難受死了。”我拉起衣領對著靖文。
“不行,不行,我去洗冷水。”我接著說。
“哪有人大冬天洗冷水的?你二不二啊?”
“說誰二呢?你有病吧你!”我又把聲音提高的一個八度,憤怒的看著靖文。
靖文被我這一舉動給嚇壞了,緩緩吐出幾個字:“我開玩笑呢,你至於嗎?”
“至於!以後別跟我開這種玩笑!”我說完轉身走進衛生間,使勁兒摔了一下門。聽到門外的靖文小聲哭泣。
說實話我選擇洗冷水澡的確是個十分傻×的舉動,當水剛剛接觸到我的面板我就後悔了,可是剛剛對靖文發的那一通脾氣讓我已經沒有辦法收場,只能硬著頭皮洗下去,呲牙咧嘴的卻強忍住不發出痛苦的聲音。
幸好十五分鐘以後陳堯的敲門聲拯救了我,我一邊對著剛剛進屋的陳堯喊“等會我馬上就出來”,一邊暗自慶幸哥們兒你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