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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是終生殘疾就是變植物人。不過不一定,摔成肉餅也很有可能,到時候把你剷起來。如果想報你失蹤呢?就直接餵豬。如果報你死亡呢?可以直接扔炊事班的爐子裡面直接燒了,去火葬場還要掏錢呢,多麻煩。”
“我靠!你都說成這樣兒了,連後路都想好了,那我不是想賴點兒錢都賴不著?我還就不跳了!”
“沒事沒事,我就說說,你跳吧。”副連特壞,一點都不帶攔我的。
我當然很無奈的爬回來了,碰到這樣的副連長,生氣都沒有用。
“好了,副連,你應該知道我不可能跳下去的。讓我自己安靜吧,再怎麼著,我也不可能自殺不是?”
“行,哦,對了,我那裡還有一罈子酒糟魚,你吃不吃?”
“吃!你不是說沒有了?”
“才寄過來的,還沒給你說,你就爬上來了。”
“哦,一會兒我回去吃。”
“趕緊回來啊,還有紹酒,老袁他們幾個都知道了,你來晚了就沒你的份兒了。”副連長也沒多說,便順著梯子爬了下去,頭也不回的走了。
知道我那會兒怎麼想的嗎?有這樣的幹部,真的很幸運。有時候我覺得副連長更適合做連長的位子,他沒有架子,對每個士兵都很關心,他知道我們的想法。但是他太懶散了,所以營裡面沒有讓他做連長。
過了一會兒,王峰和老袁兩個又跑過來了,站在水塔下面喊:“慕容~!下來吧!你再不來我們真的吃完啦!”
老袁更誇張:“你個吊兵下來不下來,不下來我就把那一罈子紹酒喝光,你一會兒回去啃罈子皮好了。啃罈子皮嚼魚骨頭。”
靠!有你這麼損人的嗎?我成了狗了?我被他們搞的哭笑不得。其實我也知道,他們都在擔心我,生怕我想不開。遠遠的我也看到了潘軍和吳登攀,正往這邊走,還有老阮,還有海山,還有老吳,老蔡還有。。。。。。。基本上知道我在哪的兄弟們都往這邊走,他們在擔心我。
我真的很感動,這群兄弟我們不是親戚,也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我一個人難過,他們都在擔心我。我不是一個人,我有很多兄弟在陪我,在照顧我。
我喊:“別來啦~我沒事兒~!我這就下去!”
吳劍鋒遠遠的聲音傳來:“這就對了嘛!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你經常嚷嚷一切隨緣,這會兒想不開了,真是個笨蛋!”
“你才是笨蛋!”我回嘴,往下爬。
“不是笨蛋趕緊回來喝酒啊,浙江的原版紹酒,已經一半進我肚子了。”吳劍鋒端著茶缸走到了水塔下面。
“靠!不仗義!拿來!”我一把搶過茶缸,的確是浙江的紹酒,一口灌下去。眼淚譁得出來了,感動的。
“哭了?”一群人圍過來。
“沒有。”我抹抹眼。
“靠,哭了就是哭了,裝什麼裝?”老袁大大咧咧的。
“去死!你們這群傢伙。”又被他們給氣笑了。
“女朋友跑了,可以再找。老人去世,我們在心裡懷念~~不要想太多,認認真真的做好自己就行,走!喝酒!”王峰這小子。
一群人就這麼勾肩搭背的鬧哄哄的回連隊,指導員站在連部門口。看著我們,臉上的擔憂變成了寬慰的笑容,然後就走進連部去了。然後副連長就又探出頭嚷嚷我們幾個:
“你們幾個毛人,再不來我自己吃光了!”
“靠!你敢!吃光了拉你到戰友之家請客!”
我們嚷嚷著撲向連部。。。。。。
第七章 炮兵訓練
又是一年過去了,再次春暖花開,1997年過去了,1998到來了。
在我的記憶裡,97年是比較忙亂的一年。從學校畢業,然後參軍,然後稀裡糊塗的經過了97的香港迴歸,那時候我還在衛生員集訓隊。然後臨近97年結束,我又回到了無人管理的炮營。然後是紛亂的事情,打架,安慰戰友,爺爺去世,女朋友鬧分手。哦,夠亂的。
1998年3月,新兵補充到了我們營裡,連裡面也分了不少新兵。這一次的新兵來自上海,廣西,湖北。
郭振華,上海人,鬼頭鬼腦的,搞不清上海怎麼出了他麼這個小黑鬼。
羅剛,湖北人,為人正直忠誠,人說天上九頭鳥地上湖北佬,這倒是個老實人,也是個異類。
還有個上海的,狡猾狡猾的,忘記叫什麼了。
然後還有個廣西的,叫什麼也記不起來,個子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