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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可能的見解,便追問道,“如果你在伍爾華斯也會發表這種意見嗎?”
“皮普先生,”他認真嚴肅地對我說,“伍爾華斯是伍爾華斯,事務所是事務所,就好像我那位老人家是一種人,而賈格斯先生是另一種人,兩者不能混合在一起。我在伍爾華斯有伍爾華斯的想法,在事務所只能有事務所的見解。”
“太棒了,”我心情寬鬆不少,說道,“那麼我會到伍爾華斯去拜訪你,我一定去伍爾華斯。”
“皮普先生,”他答道,“你以私人和個人的身份來看我,我非常歡迎。”
我們兩人用很低的聲音交談著,因為我們都知道我的監護人的耳朵比誰都尖,當他出現在門口用毛巾擦著手時,溫米克穿上了他的大衣,站在一旁剪掉燭心,熄了燭光。我們三人一起上路,在事務所門口,溫米克上了他的路,賈格斯先生和我也轉向我們的路。就在當天晚上我不止一次地在想,如果賈格斯先生在他的吉拉德街也有一個老人家,或者也有一門大炮,或者也有個什麼人,使他舒展眉眼,那會增添不少快意。
我二十一歲成年生日的一天,心情很不舒暢,因為我還是在嚴格的監視之下,生活於疑雲四起的世界之中,這是很不值得的。比起溫米克來,賈格斯先生的資訊要多一千倍,也要聰明一千倍;可是比起請賈格斯先生吃飯來,我一千倍地更加希望請溫米克吃飯。這天,賈格斯先生使我感到孤獨、憂鬱,而且在他走後,赫伯特也直瞪瞪地望著火爐,嘆息他一定是犯下了什麼不赦之罪,可忘記了犯罪的內容,所以垂頭喪氣,愧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