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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
“你別不耐煩嘛!忍耐是一種美德。”哎呀!他的賊手在幹什麼?
是哦!她說得真簡單。“你沒聽過忍無可忍毋需再忍嗎?”
男人在慾望高張時是不可能停得下來,除非生理機能有障礙,否則她的要求簡直難如登天取月,一不小心會粉身碎骨。
而他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面對常常撩撥得他不能自己的美麗胴體,他若真能忍得住,才該懷疑自己的性向是否如她所言是個同志,他絕非聖人。
想他渴望她多久了,如今她人就在他身邊、他的床上,不去嚐嚐味道有點對不起自己。
“爾東,你好像欠了我一樣東西。”不討回來是她吃虧。
一聽見她柔柔地輕喚他名字,滕爾東心酥的想給她全世界。“什麼東西?”
“錢。”
“錢?!”他有一瞬間的迷茫,好像在雲層中踩到小石頭。
“對呀!我的薪水你還沒給我。”親兄弟明算帳,何況他們只是未來的同林鳥。
遇到大難還是會各自飛的那種。
“薪水?”神智降落在地面,但仍有一絲迷惑。
“喂!大老闆,你不會想賴掉我當保母的薪水吧!”他幹麼像鸚鵡似地老是重複她的話。
有付出自然有收穫,她可是非常認真的盡忠職守,把小惡魔磨成未來的魔頭。
功不在高,有靈就好,勞不在深,錢子拿來。
他錯愕的睜大眼,“你在這時候向我要薪水?!”
她腦袋瓜裡到底裝什麼,該抓她去實驗室解剖研究,她大腦構造肯定異於常人。
“一個月又五天七個小時,我允許你先付一個月薪水。”小老百姓是靠薪水過活。
“請問七個小時是怎麼算的?”五天他能理解,還是她薪水是算時薪的?
“呃,這個嘛,我身在曹營心在漢嘛!”問這麼多徒惹傷心。
“慷文——”他聲一沉地在她腰上施壓。
不能明說的時候一定有鬼。
“我是怕你兒子一個人睡太寂寞,所以幫他想了個助眠的法子。”她是樂於助人,小馬哥應該頒給她一面獎章。
“你們又合謀整了誰……喔!我知道是誰了。”他該不該頭痛找錯保母?
本來是照顧、看管小惡魔,誰知竟請來了惡魔導師助他早日成魔。
說不定哪天她一時興起開了所惡魔養成班,魔化全市的小孩。
“怎麼,你心疼呀!”她嘴上含酸的一噘。
縱容兩人“行兇”的他好無力呀!卻不內疚,“先說說你用什麼方法整嘉麗?”
“也沒什麼……”
“別又說沒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