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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妄動,心態不定的小妖精很可能會在他的“寶劍”上塗上使其不舉的化學物質,那他可就“永垂不朽”了。
“嘉麗,回房去,別讓自己難堪,我不會碰你的。”他拿起床單拋向她。
“你會要我的,你是男人。”甩開床單,她做出挑逗的動作媚視著他。
“可是他是同志吶!怎麼要你呢?”
一聽便知是忍笑忍得很辛苦的聲音,沒好氣的滕爾東拾起床單將文嘉麗包得密不通風,一手拉起蹲在門邊偷窺的小偷。
她偷走他的理智,偷走他對女色的慾望,也順手偷走他的心,但她卻都不肯負責地矢口否認她是賊。
“你……你到我姐夫房裡幹什麼?”就差一步就成了,只要她不出現。
看好戲咯!“你來幹什麼我就來幹什麼?”
滕爾東嘴角含著笑,憐憫她的飛蛾撲火,他正打算換張床睡,而且床上有她。
“我……我是來拿止癢藥。”她現在才發現這個藉口十分蹩腳。
“我也是耶!”周慷文故意東抓西抓好像很癢。
“姐夫沒有止癢藥,你可以走了。”文嘉麗口氣一惡的下起逐客令。
“不行,你都還沒走。”笑話,我看中的獵物豈能讓給你。
“為什麼我要走?”她富家女驕縱的一面不意地現出。
“先來先走的道理你不懂呀!你一定沒上過禮貌課。”看來她劑量調少了,下回加倍。
癢死她。
“我不走,你才是應該走的,這是‘我'姐夫的房間,一個拿人薪水的保母沒資格進來。”
她特意強調的“我”激怒了周慷文。
對喔!她薪水還沒拿,怎能做白工。“很快他就不是你姐夫了。”
而且是毫無關係的陌生人。
周慷文拿起冷氣機的遙控按了按,讓室內溫度急速下降,然後她神情自在的走向情敵。
“你要幹什麼?”文嘉麗防備的拉緊床單。
“沒什麼、沒什麼,真的沒什麼,只是不想你著涼。”她用力一扯,扯掉了那條用以蔽身的床單。
“你……”
“好走呀!別太感激我。”周慷文做了個送客的手勢。
冷氣口吹出陣陣寒風,冷得難以忍受的文嘉麗全身打顫,雙手環抱著身軀怒視著她,眼底有兩簇毀滅的火焰,那是復仇之光。
她絕不認輸。
第八章
“啊——你這淫魔在幹什麼?”
喝!聽她嘴多惡呀!
一手探向她小腹的滕爾東巧施力道將她壓在床上,一手按住她掙扎揮舞的拳頭,眼泛慾望地吻住她,省得她喳喳呼呼。
愛玩火的人終將遭火噬,反撲的力量是她始料未及。
輕逸的嚶嚀聲很快地加入粗嘎的喘息聲,她是欲拒還迎地霸住他的唇,野性十足的不讓他佔便宜,該採取主動攻勢的人是她。
她想起白雪公主故事裡的壞皇后,應該也是如此狂野的“攻擊”國王,所以國王才會傻呼呼的任憑她掌控,連女兒不見了也不知情。
這麼把自己交給他對嗎?好像少了一道步驟。
“噢!瘋女人,你幹麼咬我喉結?”是用牙齒咬而非挑逗。
周慷文得意的推開他。“咱們先好好的談一談。”
“在這個節骨眼上談?”他忍不住瞪她,一股熱氣往胸腔燒。
“當然咯,不然要等到你獸性凌駕理性之上後再用身體交談呀!”她可不是被愛衝昏頭的小女生,她有腦子。
“我個人比較欣賞你最後五個字。”用身體交談,他目前迫切需要。
“你野獸呀!光用下半身思考。”擰人要挑最痛的地方。
他的耳朵。
喔!她真會澆滅男人的慾望。“別忘了是你先挑釁的,我不過反駁而已。”
“我哪有挑釁,本小姐純潔得像新生貝比。”慾加之罪何患無詞。
“‘他是個同志所以沒法要你',這句話你不陌生吧?!”翻了個身,他與她眼對眼地相互凝視。
裝傻的眨眨眼,她以鼻子輕觸他的鼻子。“我救了你耶!”
“要不要我以身相許,女俠。”他大手已經樂意的伸向她的腰。
“要,不過呢……”她的“不過”阻止他心中生起的歡喜。
“麻煩你一次說完別分上下集,我是具有人性的男人。”而且擁有男人最容易犯的錯。
性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