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鴰啼似的笑嘎嘎嘎一陣從窗臺上閃過,毫無防備間聽得我頭皮一陣發麻。
抬眼就看到窗臺上半隻蒼白的頭顱攀著窗框緩緩蠕動,邊動嘴裡邊發出些噓嚦嚦的笑。我抓起邊上的鬧鐘用力朝它砸了過去,沒砸中,它一晃間很快消失了我的視野之外。
我穩了穩呼吸。
又是這東西……
最近這些東西似乎越來越多了,很多都是我以前從來沒見到過的,我不知道那到底是鬼還是怪,不過它們從來沒有侵害過我,所以我也並不怕它們。只是近來似乎猖獗得有點過分了,雖說依舊無害,但這種距離實在讓人困擾。
我到底該拿它們怎麼辦?
想著,身後的門開了,我瞥見廳裡的光拉進?漆黑的影子。他站在門口,但似乎並不想進來。
我沒去理他。
一直以來他都是這種樣子,有時候離得我很遠,有時候又覺得自己無處不在他視線之內。我不知道他到底每天在想些什麼,他常常一個人坐著發呆,有時候會一個人走得很遠,極少和我說話,像道霧氣似的可有可無地存在。
真不喜歡他這種樣子,他的樣子讓人有種墜落的消沉。
於是背對著他在屋子裡一動不動站著,想著再過一會兒他自然就走開了,像往常一樣,所以等聽見腳步聲走進來再回頭,已經來不及了。
他走到我身後伸手按住了我的頭,於是我只能維持著剛才的姿勢靜立不動。
半晌聽見他輕輕地道:“剛才什麼聲音。”
我沒有回答。
他忽然掠起了我的發:“你身上有奇怪的味道。”
“什麼……”沒等我把話問出口,他又道:“相親和訂親有什麼關係。”
動作很隨意,隨意得彷佛一種自然。
我被他這突然而來的動作弄得有點僵硬:“有了相親,就有訂親。”
只是隨口應了一句,卻隨即感覺他手指緊了緊:“那就是一回事了。”
有點疼,我沒有回答。只是低頭掙了掙,沒能掙脫,卻感覺一道冰冷的東西插進了我的頭髮慢慢朝下劃。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