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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自主朝裡直跌了進去,一下穿過那懸掛在電梯裡的女人直撞在電梯的牆壁上。撞得我兩眼發黑,沒管太多用最快的速度衝到電梯口正準備過去把那扇緊閉著的金屬門拉開,一眼看到門外的景象,硬生生把我驚出一身冷汗。
門外根本不是電梯停留的樓層。界於十八到十九樓之間,這部電梯不是停下,而是被卡住了,門外是一團漆黑的,一陣陣風透過柵欄直灌進來,帶著自十八層以下盤旋而上的呼嘯。
“喀啷……”還在對著那門發呆的時候,電梯內側的門合上了,搖搖晃晃拉著我直到十九樓停,門再開,外頭那道金屬門也在同時緩緩開啟。
一腳從電梯裡跨出去,只感覺整條腿都在打著飄。直到在外面的地板上連走了幾步才回過神,我下意識朝那間電梯裡看了一眼。電梯裡空蕩蕩的,光滑的護牆板上倒映著我的臉,有點扭曲,有點蒼白,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朝我這裡走了過來,我聽見有人在叫我:“小姐?寶珠小姐?”
轉過身看到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迎面朝我走過來,一邊叫著我的名字。認出他們是那天來我家接外婆的人之後,腿一軟,我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穿過冗長的走廊一路把我帶進一間環境優雅的咖啡吧,那兩個男人沒再繼續往裡走,只用手指了個方向,我順著那方向看到了外婆那張安靜卻明顯帶著絲不耐的臉。
她正對著對面沙發上的某個人說著些什麼,沙發背很高,看不清楚那個人的樣子,而這也不是我所要關心的。滿腦子都是剛才電梯裡那一幕,而這會兒外婆的神情又讓我感到隱隱的不安,當下一路朝她了過去,而她只當作沒看到似的。直到我站到她邊上開口叫了聲外婆,她這才稍稍抬了下眼看向我。
這表情讓我有點尷尬。一時呆站在她邊上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打破這讓我窘迫的僵局,忽然邊上輕輕一聲笑,我鼻子裡忽然闖進一絲有點熟悉的味道。
很淡,有種水果似乾淨的甜,至今狐狸房間裡還殘留著這種味道,那是他在甜心小姐之後新迷上的香水味。
腦子裡一個激靈,我下意識朝那味道散過來的方向迅速看了一眼。正對上一雙同樣朝我看過來的眸子。
淡淡的藍,像兩塊剔透的煙水晶。
“寶珠?”
“……是你??”
沒想到,外婆慎重其事把我叫到這地方,其實是給我安排了一場相親。
更沒想到,相親的物件居然是“紅鞋”的老闆靛。
靛的中文名全稱斯祁靛,隨外婆的姓,英文名叫NOLSON,英國NOLSON財團的繼承人,也是典型的三國飛人,就是生在英國,住在瑞典,工作在美國,三天兩頭飛來飛去在幾個國家裡轉悠的人。最近在來的中國,鞋子是他家副營的一個專案之一,那個品牌的鞋子全世界幾乎人盡皆知。
跟我一樣,他是至今單身的外婆的乾孫子輩。
回到家,天已經黑透了。
一路過客廳的時候發覺廳裡好像有人坐著,吃了一驚,摸著開關把燈開啟,這才看清楚原來那個安靜坐在沙發裡的人影是?。
他似乎是靠在沙發上睡著了,頭枕著沙發背斜靠著身體一動不動,我進門的聲音沒引起他的注意,被我突然開啟的燈同樣也沒讓他有任何反應。我在他面前始終就像空氣般存在著的,就像他在我面前這種似有若無的存在一樣。
於是沒再理會,我繼續朝房間裡走,走幾步隱隱覺得身上有道視線在跟著,一回頭,看到?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
依舊斜靠在沙發上,他頭枕著沙發背一動不動看著我,直到我收回視線準備離開,他忽然開口:“你去哪兒了。”
愣了愣,因為沒敢確定問出這句話的人會是他。半晌吞了口口水,我道:“相親。”
“什麼是相親。”他又問。
我推門走進房間:“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話音落,沒再聽見他繼續開口,我關上了我的房門。
和靛認識,這是外婆所沒有預料的,不過看得出來她因此而有點高興。所以沒說上幾句話她就把我留在了那個飯店,自己藉口有事一個人先離開了,於是第八次和靛見面,我們在這家和他的店一樣年紀的大飯店裡坐了一個下午。吃過晚飯他接了個客戶的電話先走了,於是我就一個人一路逛著街回了家。
總得來說,還是比較有意思的一天,如果不是電梯裡那一場讓我驚心的遭遇的話。
想到那件事突然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