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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慚的,口口聲聲的說本郡主恨你?”
有種麼?
鄭天佑是個男人,他當然是有種的。
只是宓妃這樣挑明著說他‘有種’,分明就是在說鄭天佑沒種啊?
一個男人要是沒種,那他還是個男人麼?
“本郡主為何要恨你?”
沒有男人會喜歡被別人質疑他不是個男人,鄭天佑也不例外,因此,他紅著眼瞪著宓妃,一字一句的道:“你恨我在明月湖退……”
不等鄭天佑把那個‘婚’字說出口,宓妃就似笑非笑的打斷他,冷聲道:“如果本郡主沒有記錯,如果天下人的眼前跟耳朵都沒有問題,那他們就會知道不是你鄭渣男退了本郡主的婚,而是本郡主退了你鄭渣男的婚,既是本郡主主動要求退的婚,那又何來的恨,你至於這麼沒種的往自己臉上貼金嗎?”
鄭天佑:“……”
“本郡主什麼樣的男人嫁不得,至於眼瞎心瞎的要嫁你為妻,你不覺得這個笑話一點兒都不好笑嗎?”
眼看著自家哥哥被宓妃打擊得體無完膚,鄭天嬌徹底的氣壞了,怒聲道:“溫宓妃你太過份了,我要挑戰你。”
“好,本郡主接受你的挑戰。”可算是讓她等到這句話了,這事兒真要鬧到金殿之上,宓妃也不怕有人以此來大作文章。
“天嬌。”
“哥哥能忍,我可忍不了她了。”
“你放心,本郡主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我也不會。”咬著牙,鄭天嬌‘呼啦’一下從地上站起來,因跪的時間有些長,她幾乎都不能站穩,可眼裡的怒火卻是越燒越旺。
鄭天佑痛苦的閉上雙眼,這才猛然意識到,宓妃最開始說要他們做好赴死的準備,根本就只是一句玩笑話,她的目的就是要引得他們主動開口向她提出挑戰於她。
如此,她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應戰。
以她的身手,即便是他跟妹妹兩個人加起來也絕對打不過,這樣他們是生是死,宓妃都有推脫的理由跟藉口。
畢竟,發起挑戰的是他們,宓妃只是應戰而已。
對戰過程中,死傷再所難免,就算他們兄妹死在宓妃的手裡,他們的父親鬧到皇上面前,也是拿捏不住宓妃的。
她一步一步,不動聲色的將他們兄妹逼入絕境之地,手段之高明叫他想不佩服都難。
“我跟你打。”
“也行,本郡主就給點兒時間讓你妹妹緩緩,不然還真有點兒勝之不武的意思。”
“哥哥小心。”
“找準機會,趕緊離開。”動手之前,鄭天佑突然湊近到鄭天嬌的耳旁,給她留下最後的交待。
宓妃莞爾一笑,對於他們那副表情暗覺好笑,她要揍他們不假,可她不會要他們的性命。
只是,她難得跟人動一次手,分寸什麼的一定把握不太好,雖然死是死不了的,可距離死也不過只有一步之遙了。
……。
墨寒羽師徒跟溫紹軒在白雲樓雅間密談一番之後,各自分開回府,天山老人自然而然是住進了寒王府,溥顏亦是如此,倒是燕如風沒有跟著去寒王府,獨自一個人出了東城,回了梨花小築。
即便墨寒羽和溥顏跟他是同出一門的師兄弟,但他跟陌殤之間的感情卻要更深厚一些,也要更親近一些,大概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人與人之間的緣分。
溫紹軒知道宓妃要忙外城之事,他這個做兄長的也幫不上什麼忙,再加上寒王也有事情交待他去辦,出了白雲樓他到北城轉了一圈,騎著馬就回了相府,順便將溫紹雲和溫紹宇也一同拉進了書房。
再說墨寒羽,他剛到寒王府門口,就見宣帝身邊的總管太監王初德面帶急色的在等他,問了原同之後,墨寒羽交待溥顏代他照顧師傅天山老人,他連衣服都沒有換就跟王公公進了宮。
一路趕到宮中,宣帝便下了口諭誰來也不見,就跟寒王一起關在御書房裡不知在談些什麼,那道門足足關了近兩個時辰才開啟。
御書房的門剛開啟,不等墨寒羽從裡面走出來,王初德就急著往裡衝,還險些跟墨寒羽撞在一起。
“何事如此驚慌,險些衝撞到寒王你可知道,規矩都學哪裡去了。”宣帝坐在御案後,看著毛躁的王公公,劈頭蓋臉就是一聲怒吼。
“奴才該死,差點兒撞到寒王殿下,請寒王殿下恕罪。”
墨寒羽皺了皺眉,沉聲道:“起來吧。”
“奴才謝過寒王殿下。”王初德朝著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