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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難對付的還在於女同學發起的感情進攻。因為我的品學兼優,因為我在師生心目中的地位,也因為我從身材相貌到言談舉止,都屬於那種容易讓女孩子想入非非的人物——用現在的話講就是酷斃了、帥呆了的型別。所以,對女同學來講,誰能跟我同桌共坐,那本身就成了一種幸福。但每個學期有這種幸運的人只能是一個,所以,無法跟我同桌共讀,成了不少女同學心中的痛。從她們渴望一般的目光中,我敢肯定這一點。
從高一下學期,我就被一位叫楊華的女同學給粘上了。她就像一貼狗皮膏藥,讓你揭都揭不掉。要不是高中還有結束的時候,估計她非得粘我一輩子。
楊華長得高大粗壯,說話的聲音甕聲甕氣,如果你不認識她本人,再不仔細審量她幾眼的話,那肯定會把她當成一個男人。
剛入學那天,我就差一點犯了這樣的錯誤。那時的我還很單薄瘦小。開學第一天,從家裡帶來了那麼多的東西,左手提著大包小包的學習用品,右手拎著沉甸甸的生活用品,背上還有一大包鼓鼓囊囊的被褥,活像闖關東來的剛剛下車。我滿頭大汗氣喘噓噓,躬著腰駝著背,東倒西歪地正往簽到處走。
唉!哥們,要不要咱幫一把?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問。
抬頭一看,呵!一位黑鐵塔般的大個子站在了我面前。
不用——不用,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謙虛地說。
她一把拎起我背上的大包袱,得了吧!你。
身上猛的一下子像卸了千斤,但同時也失去了平衡,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背到那邊,還不壓死你小子!她指了指前面的報名處,呵呵的笑著說。
那——就先謝謝你了大哥,我感激地說。
嗨!你怎麼連男女都分不出來?睜開你的眼,看看我是大哥還是大姐,她怪意地說。
聽到她這話,我抬起頭又重新打量了她一番,咦,你別說,還真是個女的。我頓時滿臉通紅,不知說什麼才好。她倒滿不在乎地說,我叫楊華,也是新生,你有啥事儘管找我。
你叫什麼名字?她又友好地問道。
我就是這樣認識了楊華。巧的是,我們又分到了一個班裡。並且一待就是整整兩年。如果說人生有緣份的話,這也許就是我們倆的所謂的緣份吧。
楊華的爸爸當時是我們公社的黨委書記。也不知道楊華使了什麼招數,我們班主任非把她跟我排在一個桌上。
在新奇緊張的學習中,第一個學期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個學期開始的一天,記得有一次開完班幹部會,我都走出了門口,邱老師又叫住了我。他目光定定的看著我,表情嚴肅地說,張強同學,交給你一項任務。我心裡格噔了一下,心想,任務本來就不少了,還再給我啥新任務?但話到我嘴邊又變成了:是,請老師儘管吩咐。邱老師見我鄭重的樣子,略微緩和了一下口氣說,從今天開始,安排你和楊華同學一個課桌,目的呢,有兩個,第一,你是班裡的學習尖子,在學習上,你要好好幫一下楊華。第二,你身為班長,希望你發揮模範帶頭作用,對楊華各方面的進步都負起責來。聽了這些話,我木呆呆地站在那裡,邱老師還沒待我反應過來,便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出了教室。
高中所在地,離我家大約有十幾裡的路程,一般情況下我都是一個星期回家一趟,回來時拿一些換洗的衣物,以及生活用品之類的東西。楊華家住在離學校不遠的公社大院裡。她肯定知道我每次回家返校的規律。
這天下午,我做完作業,忙完班裡的班務,回到宿舍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背上書包,匆匆地離開了學校。
初夏的季節,田野裡的莊稼瘋了一樣地生長,剛剛一個星期的光景,路兩邊的玉米就沒過了人頭。農作物特有的腥甜清香撲鼻而來,土路上行人稀少,走在這樣的青紗帳裡,我雖然不再像小時候那樣驚恐害怕,但心裡還是有種惴惴不安的新奇。我一邊走,一邊胡亂的想像著青紗帳裡可能會發生的故事……
拐過一個丁字路,前面又是一個岔路口,走出去也就只有二三里的樣子,到家還有近十里路,前面仍然是大海一樣的,一望無際的青紗帳。這時,岔路口那邊似有撲嗒撲嗒的行人腳步聲,我正好奇地張望,不遠處傳來一陣哈哈地大笑,我心裡一陣發毛,怎麼像是楊華的聲音?今天下午一直沒看到她的影子,她怎麼能會出現在這裡?我心裡想著,腳下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