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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得換不得?“
“哦?”西鏡撐著側額,提了提眉眼問道:“她為何會隨你來芙蓉閣?”
幼露面色略尷尬:“關乎闔族的生存我自然是不能放她走的,而我已有婚約更是斷斷不能留在大人的閣中做待嫁歡喜佛,所以唯有將她獻給閣主!關於這個小妖的傳聞閣主想必也有所耳聞,是比如何木更為炙手可熱的妖界新寶!有了她何須什麼如何木,閣主即便是想要一手統領妖界也指日可待!”
西鏡一指風術吹向初息的額頭,將她額髮吹起,連同殘餘的雲泥一同吹去。
金色鳳翎熠熠生輝,十分奪目。
“還真是近日妖界備受寵愛的小妖。”西鏡慢悠悠地看了初息一眼,問道:“你可有什麼想說的?”
初息不看幼露也不看西鏡,朗聲道:“背信棄義之徒,我沒什麼可說的。”
“很好。”西鏡微笑道,“就這麼決定了。”
西鏡抬手,暖榻之後一扇門徐徐開啟,眨眼的功夫她手裡就多了一柄暗暗散發著神氣的驚夜槍!
幼露望著魂牽夢縈的驚夜槍,一刻都移不開眼。
初息胸悶難當,回想幼露“救”她那一幕何嘗不是偷襲,只是恰巧撞上雪獅的火球。初息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自然是誰也怪不得,要怪就怪自己。妖界險惡,妖類一向自私兇殘,她怎會不知?但她第一直覺還是選擇相信他人。不怪一次又一次的被出賣陷害,只怪自己無能又天真到相信仙池、幼露這等無恥小人!
幼露欣喜若狂,張開雙臂就要迎那驚夜槍。
“接好了。”西鏡臉上仍然掛著笑意,手腕一轉,一□□穿了幼露的腹部。
這一槍正中幼露妖丹,鮮血霎時染紅了大殿。幼露和初息都沒想到這番變故,西鏡收回驚夜槍,拿給一旁的侍女:“本閣主雖懶於芙蓉閣內,對外界之事也不怎麼上心,但小妖卻也該好好打探一番,便該知道你這等忘恩負義之輩最教我倒胃口。好好擦乾淨我的驚夜槍,別讓汙血弄髒了我的法器。”
侍女笑道:“是。”
已死去的幼露倒在初息腳邊,睜著眼,僵硬的臉上還掛著古怪的笑意。
初息皺眉移開視線,西鏡重新臥回了暖榻,從侍女手中拿來一柄紫檀煙槍,從手邊的深黧古瓷中捻些針尖似的小菸葉,放入煙槍中,抹上暖藍玉蓋,倒是不緊不慢地吸了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西鏡問初息。
方才變故的確讓初息始料未及,這西鏡看著荒唐,卻並不惹人討厭。
“我叫幻真。”初息答道。她已不願意相信任何人。
“幻真?哼哼哼……”西鏡笑道,“小冤家可別欺負人家久未出山。妖界的確有一名喚幻真之人,乃是帝將神鳥的新晉小女君,有煉體期修為。你,不過是化形期吧。”
初息被拆穿,索性道:“為了熾元丹想要我性命的人不少,所以我也只好借用他人名字。我與那幻真並不熟識,你別去找人晦氣便好。”
西鏡轉了轉燃燒菸葉後慢慢變成絳紫色的煙柄:“小妖倒是很夠義氣,蠢得可愛。”
初息怒視她,並不接受這個“蠢”字。
西鏡吸了煙,懶洋洋地展出蛇尾,接過侍女遞來的鮮果:“你當那些人是要你性命?呵呵呵,他們可不想殺你,寶貝你還來不及。你死了,熾元丹的神力誰來承載?他們想要一日千里的修為怎麼辦?現在是不是一票人追在你屁股後面想要與你雙修?”
西鏡太過直白的話讓初息臉上燒得慌,西鏡向她搖了搖手:“啊喲,這就害臊了?小模樣當真可愛。又是俊俏又能雙修,好皮囊下還有這等妙用,不做我的歡喜佛倒是可惜了。”
“歡喜佛”這三個字一出,初息算是明白西鏡在想什麼了。多日來的逃亡和一系列的遭遇讓初息不怒反笑:“我當閣主和那些無恥之徒不同,說到底還是一樣!”
西鏡也不生氣:“無恥這種詞對我早也沒了效力,就算你罵一千句一萬句我也不疼不癢,你大可多想些新鮮的形容。”
初息:“……”
“不過你可說錯了,我與那些硬要和你雙修的大妖小妖們自是有些不同。”
西鏡話說到這裡便斷了,粉舌沿著豐潤雙唇內沿風情地掃過,看得初息寒毛倒豎:“有、有何不同?”
“我對熾元丹的確好奇,但我從不會強迫別人做不願意的事。本閣主開門做買賣講究的正是你情我願。以物易物也好,真金白銀買我家歡喜佛也罷,我從不為難誰。所以,我自然會讓你心甘情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