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厘米的傷口,我叫到後面聲音都嘶啞了,他才如夢初醒,溫柔地舔舐起我的血,然後將舌頭殘忍地狠狠探入。
大概是他後來覺得我終於足夠聽話了,他才把我放出去上課。在我被他囚禁的那段時間裡,我家人打電話來過一次,那時候他正打算我脖子上套項圈。於是他把電話遞給我,一邊輕柔地給我套著,一邊兩眼冰冷地盯著我接電話。
我就只能控制住哭腔,顫抖著身子應答父母的噓寒問暖,不敢露出半點身邊的動靜。
最後我父母掛了電話,他看起來很是滿意地溫柔一笑,把項圈完全套上,輕輕揉了揉我的頭髮。
就像在愛撫一隻聽話的寵物。
我終於忍不住羞恥地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罵他“變態”。他也只是蹲下來,像對待戀人那般地吻去我的眼淚,將我抱在懷中。
大概是他後來覺得我終於足夠聽話了,他才把我放出去上課。他用無形的鎖鏈鎖住了我,哪怕我在校園裡自由地走著,也還是無時不刻能感覺到手銬和項圈。
我再也走不遠了。
於是我變得更加孤僻,哪怕是同宿舍的人也不願意和我說話,我也聽過他們議論我陰沉。我只是一如既往地躲到圖書館裡,在最角落的地方盯著書發呆——以前我還看得下去,從他那裡回來之後,我便再也無法集中注意力了。
大概是從那時候開始,我才意識到,我已經變了。
偶爾孫知會出現在我面前,大部分時候和他一起,少少的有幾次是自己一個人。對著這個人,我更有遠遠逃開的衝動——孫知比他更不像個人。
記得有一次是我在圖書館發呆,孫知突然出現,掛著慣有的輕佻笑容坐到我對面。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識地低下頭不敢看。
他很是自然地拿起我看的書,翻上兩頁,輕輕笑出聲,又還給我,摸摸我的頭走了。
這是我見到孫知以來對方幹過的最不明所以的事。我那時有點慶幸孫知並沒有做額外的別的什麼,又想這可能和那個人有關。但是我實在看不出其中的關聯,揣測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摸透。
畢竟我向來看不懂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正如我至今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看上我,又為什麼會執著到這般偏執的程度。
第九章
大學應當有四年的,我卻只上了三年,連課程都沒修完就被趕了出去。
這當然是他的意思。
自從大一認識他開始,我便籠罩在他的陰影下,無時不刻不得逃離,這樣的關係一直維持到了大三。
他在我大三時畢業,對我的掌控卻沒有因為畢業而鬆懈半分,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甚至脅迫我搬到他家中,自己使了手段讓學校的管理人員不再過問我外宿一事。
他那時已經將我調教得半點脾氣都不敢露出來,除了他一個人外,我不再與別人進行接觸。每日戰戰兢兢上完課就被召到他身邊任他褻玩,與他同住,乖乖地當他的寵物。
我竟然還會慶幸他沒讓我直接連課都不用上。
結果,這段關係,被一個我根本不認識的人打破了。
不過是一個和他一樣口味怪異向我示好的男人而已,聽說是和我同校的人。那人在我去往他家的途中將我攔下,說著和大一時的那個女生一樣的話,眼中含著期待和興奮。
不過不同的是,這個男人得到的結果是我沉默一陣後驚懼的搖頭和逃開。
我沒敢讓那個人知道。那天他看起來很不高興,可能是在外面有誰不順他的心意,回來之後臉色沉得可怕。
他一言不發地拿著水給我灌下,絲毫不顧我壓根趕不上的吞嚥速度。我跪坐在原地掐著脖子咳嗽,他只是站在邊上看我,什麼都沒有做。
不一會兒,我便知道了,他給我灌下的是春藥。
應該是藥性很烈的那種,我全身發熱,敏感的身子沒多久便支撐不住,整個人軟倒在地上,無意識地朝他蹭去。
他冷笑一聲,狠狠一腳把我踹翻到地上,命令我脫衣服表演給他看。長期被調教出來的恐懼以及發作的藥性讓我無法抵抗他的要求,只好拋棄羞恥心,一邊顫抖一邊滿臉潮紅地做著違心的動作。
我飛快地脫下衣物,不敢將視線投向他,我用他丟到地上的潤滑液為自己擴張。我扭著腰用手指在自己後穴中按壓菗揷,那樣子看起來一定十分銀蕩,像是一隻發情的狗。他在一旁看夠了,徑自走到沙發邊坐了上去,示意我爬過去。
他將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