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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好用。我還在心裡驚惶地揣測時,他又把那水果刀抵到我臉上,笑容扭曲地威脅我:“乖,既然你能對他笑,那你也對我笑一個啊。你笑了我就原諒你,你笑了我就放過你。”
我震驚地看著他,他已經有點歇斯底里的味道,再不復之前那副模樣。這本來是個很簡單的要求,也是我求之不得的,可是我心裡根本驚慌害怕到了極點,幾次想極力地扯出個笑容,最終還是失敗了,反倒是眼淚又開始流。
他等了好久等不來我的一個笑,最後嘲諷地給了我一巴掌,用空閒的手臂把我的身子緊緊壓著,拿著刀的那隻手往我臉上招呼了過來。我心裡一滯,幾乎要停止了呼吸,薄利的刀刃分開我的臉頰皮肉,輕輕地劃了一道下來,隨即又輕輕地拔出來移開,在沒相隔多遠的地方又劃了一道。
他露出一個滿意又安心的笑容,把刀子扔到了一邊的地上,開心地用手摸上我的傷口,沾了幾滴血在手指上,在我臉上抹勻,又湊近伸出舌頭來舔舐。我身體沒了力氣,麻木地躺在床上擺著可憐的表情流著眼淚,任他一遍又一遍地玩弄起來。
就像他說的,我是他養的一條狗,狗到底有什麼權利反抗?你看他開心的時候可以寵我抱我,生氣的時候可以毫不留情地打我傷我,充其量就是一條狗,不被允許離開他控制的一條狗而已。我從未如此清晰地認識到這一點。
他第二天弄來了鎖鏈和手銬,擺弄了一番之後,他把我鎖在了房間裡,甚至連床都不能下。他用上了之前沒用過的各種花樣各種道具,多殘忍的都有,似乎要把我玩廢一樣,無論我怎麼哭叫哀求他都不為所動。
之前說的旅遊自然也泡湯了,他就這樣把我關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到底關了我幾天。他關我的時候孫知來過一次,參觀一樣地走到床邊挑起我的下巴,和之前他見到我的反應沒多大區別,像是加諸在我身上的東西全都不存在一樣。
他調笑著說了句:“你竟然把你家小寶貝毀容了,真捨得啊。”
我知道我現在根本狼狽得不成人樣,胸口的肋骨都突了出來。身後還插著一根東西,不停震動著折磨我的身體。他也沒好到哪裡去,一張臉上的表情跟鬼一樣毫無生氣。
他沒看孫知,只是走上前,又開始摸我的頭髮:“你不覺得這樣更安全嗎。”
孫知不置可否地聳聳肩,走了出去,我沒時間再去揣測他想什麼,插在後穴裡的東西奪走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輕輕喘息著,剋制住扭動身子的慾望。他殘忍地笑著,把按摩木奉的震動幅度又調得更高,聽著我控制不住的呻吟聲出去了。
第八章
到後面,他好像也逐漸厭倦了整天用那些東西玩我,只是依舊把我鎖在床上不讓我下來。活動區域僅僅侷限在這一張床上,我的腦袋逐漸放空下來,每天都只是躺著呆呆地看著天花板,除此之外無事可做——他除了吃的和那些性玩具,他什麼都不給我。
我甚至開始數著身上的傷疤,回憶以前的事,從我第一次見到他到他如今囚禁我。
我至今還把第一面時冷漠的眼神記得很清楚,無論如何都想不通他竟然會對我產生興趣。他大三的時候我大一,院系也不同,後來我聽說他是商學院的高材生,成績好家裡又有權有勢,人更是長得不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好友孫知的衣服女友都能堆一大筐了,他愣是一個都沒有接受過。
大部分人對這個的第一反應都是感嘆一聲潔身自好,但我聽說這個已經是他強迫過我之後了,心裡只是憤恨夾雜著一點害怕,也不敢去找他尋仇,只好打落了牙往肚裡吞,罵他兩句變態之後也無計可施。
我大概是恨他的,只不過更多的是害怕。
第一道傷疤是煙的灼痕,第二道是腳踝上的刀疤。
那大概是他又強上了我幾次之後,我膽戰心驚地偷跑上了火車,去了我也不知道的什麼地方,最後卻在下車時被他抓住,他癲狂一般地用刀子在我腳踝上狠狠劃下。
似乎他本來是想幹脆挑斷我的腳筋,結果孫知在旁邊不鹹不淡地勸了一句,這才換來這結果。
我記得他那時的眼神,陰沉得可怕,像是把世界上最黑暗的東西全都壓進了一雙眼裡,光是看著,我就連哭罵都壓低了聲音。
那次的結果是他拿鎖鏈把我鎖起來——對,就像現在這樣,鎖鏈似乎能給他無數的安全感,他總是常備著。
然後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凌虐了。他用他能用的一切方法在我身上留下傷痕,用刀子劃,用鞭子打,甚至還有一次,他用牙齒在我肩膀上撕咬出整整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