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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每個人都像他們這種人一樣悠閒的好不好,在廚房裡幹什麼?做菜還是繡花?是不是要顧客等到半夜?我說兩句怎麼了?”
梁肅靜靜地看著她,倒了杯茶水放在她手邊:“你晚上有別的安排?”
“我沒有別的事時間也很緊張的,不是給他們這種人浪費的!”
梁肅擺擺手讓臉都紫了的服務員走開了,旁邊有幾桌的客人已經開始在往他們這邊看了,梁雪注意到,多少收斂了一點,拿起茶杯才喝了一口,就重重地把茶杯放在了桌上,茶水都濺出來,又被梁雪重新拿起來,全部潑在了地上:“什麼味?隔夜茶吧?你們餐廳是唯恐顧客命長吧?”
梁肅沒說什麼,覺著自己簡直說什麼都是錯的。
人在有房有車有錢有閒,吃喝玩樂享受成功的時候,一般是不大會暴躁的,暴躁不好看,誰都知道,可那不是被逼得沒辦法麼?
梁雪的性格有些像男孩,在一大幫小姑娘裡,總是話最少的一個,即使和很熟的朋友在一起,大多數時候她也是坐在角落裡,必要的時候才開口,可是她現在卻在梁肅對面喋喋不休地抱怨——抱怨這個城市的天氣不好,抱怨街上人太多,抱怨飯店服務態度太差,抱怨實習公司的老闆更年期,甚至一個吃完的女顧客走出去的時候高跟鞋點地的聲音有些大,也成了她說刻薄話的理由。
有無數人在她那張超常發揮的嘴裡躺著也中槍。
梁肅一言不發地聽著,好半天,直到菜端上了桌子,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