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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踏車,和喬安一起陪著她回家,準備把琴拖過來。
學校離家不遠,步行過去十五分鐘,胡蝶推著腳踏車,喬安和柳蓉有一句每一句地聊著期末複習的事,喬安看起來穩重,說起期末考試的腔調卻和於曉麗一樣——其實所有人說起考試的腔調都一樣——無非是平時沒好好學習,快考試了怎麼辦啊怎麼辦,你成績那麼好肯定沒問題,我就慘了之類千篇一律的話。
柳蓉一邊應付著,一邊就想,應試教育這玩意真害人,培養出來的人都那麼千人一面。
胡蝶這個話癆自然是不肯被冷落到一邊的,但是讓她開口談學習的事,那也是決計不可能的,一開始被趙洪找出去說的時候還掉過眼淚,不過在經過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課堂小測試洗禮後,她顯然已經修煉到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境界。
自從上回柳蓉目睹她拿著一張九分的數學卷子,大喇喇地衝著常年堅守著倒數第一崗位的那位男生說“有你墊底我就滿意了”以後,就也不想對這姑娘發表評論了。
數學老師找她談過兩三次話以後,發現此女油光水滑的小腦袋裡,腦子都被臉皮擠得無處安放以後,就不耐煩管她了——說起來她跟梁雪倒真是同桌,那位是嚴重偏科,語文英語都不錯,算得上優等,唯獨一上數學課就兩眼一抹黑,好在還算勤奮好學,每每能漂浮在危險的及格線以上。
胡蝶於是把話題生拉硬拽開了,八卦兮兮地說:“你們知道不,梁肅居然是梁雪她哥,上回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