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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蓉點點頭,還沒說話,於曉麗就在旁邊冷笑一聲,斜著眼睛拿腔拿調地說:“那是,人家是誰啊,跟咱們普通人能一樣麼?”
然後抓起自己的書包走了,桌子仍然停在和柳蓉距離半尺的地方。
常露韻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看了一眼桌子,又看了一眼柳蓉:“你們怎麼這麼坐?”
柳蓉裝作若無其事地笑了笑:“我桌子上書羅得太高,擋著她那邊的光了,作業放你那吧,明天給我交了,我先走了。”
有的時候,有些人存在,對另一些人來說,就是非常可恨的事——柳蓉以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那種奇異的敏感和領悟力,隱約就明白了於曉麗為什麼這樣針對自己。表面上裝得很無所謂,心裡卻埋下一絲絲不愉的種子。
常露韻應了一聲,就匆匆忙忙地把東西往包裡塞,一邊塞一邊說:“你等等,我帶回家看,跟你一起走。”
她站起來的時候太猛,把柳蓉的桌子給撞得掀起一個角,已經是中秋了,天氣涼了下來,孩子們身上的衣服見多,也顯得她愈加臃腫,高星就嗤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說話帶刺還是開玩笑地來了那麼一句:“哎喲喂,你看你把人家東西都給撞掉了,跟個大豬似的。”
一邊的柳蓉都被她的話音表情刺得一皺眉,常露韻卻只是輕描淡寫地停頓了一下,也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好像沒聽見似的,平靜地跟柳蓉說:“走吧。”
她們兩個到了門口,柳蓉還能聽見高星和一邊的女孩大聲說著:“……那可不,我可受氣了,每天就給我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