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為了熱戀,我另外有了,為什麼不分?”
“有麼,是誰呢,小紅?小鴛?還是別的?”
譚永菲抓住了陳曉飛的手,他真的想說幾句帶刺的話讓這個無恥女人退卻,但她是兄弟的女人,侮辱了她就像侮辱了兄弟,他只希望有人幫他,幫他逼退這個女人。可是有誰呢,那樣深愛的人都去了。
“沒有罷,沒有罷?……”譚永菲緊緊追問。
“有!你這汙穢的女人,別不要臉的纏著他。”
陳曉飛沒想到真的有人來幫他,譚永菲一剎時氣得有些發抖,但又說不出別的話,只得悻悻的走了。
李清是聽到葫蘆絲的聲音,知道寂寞者又在此消磨愁思,她想她應該去安慰這寂寞人麼?還沒想出答案,已拂著月光,踏著輕巧的步子去了,可是又覺得她帶去的只會是自己的傷心,不敢走近,遠遠站著,遠遠聽著葫蘆絲聲,宛如在聽著陳曉飛的心跳聲。吹奏的人愁著,她也愁著。有時她覺得有一根線連線了她的心與陳曉飛的心,陳曉飛心痛就會惹得她也心痛。
李清看見陳兵來了,她聽見陳兵對陳曉飛的挖苦,感到內疚,是她害得陳曉飛與陳兵不合的。
李清又看見譚永菲來了,他覺得自己與這個女人有仇一般,很想上前扇幾記耳光以出胸中惡氣……
陳曉飛感激的問:“李清,你怎麼來了?”
“我路過這裡,聽見她對你說這些齷齪話,便來幫你解圍。”她淡淡的笑著,和著悽楚的月光。
命該如此(四十一)
陳曉豔鬧著要離婚,陳林周忙著去處理喪事沒有時間來管她,張明英抽出些空閒來,又說不出硬話以使女兒信服。
陳曉豔是鐵了心要離婚,決不回家了。張明英便叫了李雲惠和墊著肚子的陳玲來幫腔,不消一分鐘話題已入主線。李雲惠道:“聽說你們吵架了,你媽還說你要離婚,叫我們來勸勸你,是真的罷?曉豔,咱們都是親戚,有什麼話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我們一起幫你想辦法,那離婚是離不得的,做了媽的人。你要想想後果,你看小青青這麼大的孩子,離婚是怎麼回事,別人當面不敢笑你,背後還不是指著你的脊樑骨說閒話。”陳玲接著道:“是呢,這話正確,我們不是外人,想來說這些話你也不會在意的。瞅著你媽和你都是個好人,好人終究會有好報……”停了停,覺得走題了,忙趕回路上來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吵架是不能避免的,但‘夫妻不記隔夜仇’,今天吵了明天還不是要好好的過生活。”李雲惠道:“正是這理,雙方都各退後一步,也就風平浪靜了,切不可吵一架就要提那離婚的事。”張明英插嘴道:“聽聽,你姨娘們說的話就帶水平了,我是個不識字的,說出的話沒分量,你們是不願意聽的,現在你們聽聽你姨娘們說的話,總該有理了罷。”
她這“你們”自然包括了陳曉飛在內,因這次陳曉豔鬧離婚與陳曉飛旁邊“胡言亂語”的唆使有些關係,她要藉此含沙射影的說說陳曉飛。陳曉飛像受了誹謗般要申冤,說道:“媽,你又什麼識字不識字的,只要你說得正確,我們哪時沒有虛心聽你的。但有時候你說的話也太離譜了,我們總不該留著觀點不發表吧?”張明英冷笑道:“你有什麼臭觀點,若都聽了你那些觀點,怕我們就不要活了。你是頭倔強的牛——我們和你姐說著話,你別答茬,做你自己的事去。”陳曉飛道:“好,我睡去了,你們繼續說你們的大道理吧。不過呀,是我姐在生活,你們還是尊重她的意見好些。”二位說理的客人聽了他這話不很自在,張明英瞥了他一眼道:“都似你那心思,大家都不用過活了。”陳曉飛枯澀的笑了一笑,進屋去了。
燈光異常的昏黃,透出一種淡淡的壓抑氣氛,屋外夜風輕吹樹梢發出輕響,那些剛冒尖的嫩芽兒 在夜裡也還盡力的生長著。
張明英笑道:“瞧,你弟弟就沒句成樣的話罷?”陳曉豔沉吟半日方下了決心道:“媽,這回我卻覺得曉飛說的對些,真的,我想離婚,我不想吊在一棵樹上,那是一棵枯樹,沒有情調。曾經我是選擇錯了,我想改變了這個命運。”張明英不待她說完,早帶了不快之色道:“你也像他一樣不依人教了。”李雲惠道:“曉豔,咱們是孃兒關係,就憑我和你媽多年的交情,我也不能容你們有什麼不順。我們便說老實話。一家人起矛盾是難免的,你不可隨便提那離婚的話。你嫁到那兒也都是兩三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這樣空手出來,若真要鬧起離婚,你什麼家產也沒得分,這不便宜了他馬家?再想想,別人在背後還要怎樣的笑話你。”陳玲接道:“再說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