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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兒。咱們這輩子的沒這個機會接觸這些奇技淫巧。”鎮北將軍笑的得意而放肆。
俄頃,眼中滿是輕蔑之色,“寧王爺來咱們鎮北關,是咱們議事帳裡唯一一個,既沒打過仗,又不會武藝的。我忖度,皇上他老人家,給咱們派這麼個白面書生做監軍,必然是有他的用意。這不,監軍大人的用處,這就體現出來了。”
“朝廷委派大人你,又有什麼用處?”一聲尖銳的女聲打斷了他,聽出是嚴凝,雲天曉原本平靜的臉上,厭惡、驚訝、焦慮、困惑,走馬燈似的,輪流上演,五官亂飛,好不熱鬧。
“鎮守鎮北關數年來,你勝少敗多,最近更是讓人兵臨城下,寧王做監軍的用處你看到了,你做大將軍的用處,你自己看到了沒有?”嚴凝拎著裙子,聲音清脆,伴隨著步步緊逼的話語,一步步朝幾人走來。
面上成竹在胸,咄咄逼人,心跳的像腔子裡容不下,呼吸幾乎停滯。其實到鎮北關來之前,整日忙於年節炮仗的嚴凝,壓根不曾知道鎮北將軍石誰,更逞倫勝負。剛才一番話全然是為給雲天曉出氣,找回場子,順口胡謅的。
鎮北將軍滿臉的橫肉連同粗脖頸,紅一陣白一陣,吧嗒了兩下嘴,顯然是被嚴凝說中了。直到嚴凝走到眼前,才從牙縫裡擠出話來:“是寧王收房的那個女奴吧,真把自己當娘娘了?你是我鎮北關轄下的女奴,也配跟我說話?”
“要是我說這話算我說的呢?”卓汗青冷不丁開口,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