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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那讓你們生氣,而且讓你們沮喪。”
“同生氣相比,更加沮喪,”瓦哈比說,“但是,我是個老人了,我的脾氣緩和多了。”
“中國磨刀霍霍,世界都在發顫,但是印度幾乎不能關注。當伊拉克或者土耳其或者伊朗或者埃及無論如何都在搖擺的時候,伊斯蘭世界都在震動,而此時巴基斯坦,頑強地認為自己的整個歷史,不會被視為一個領袖,為什麼?”
“如果我知道答案的話,”瓦哈比說,“我會寫出一本完全不同的書來。”
“在遙遠的過去有很多的原因,”阿契里斯說,“但是他們都歸結到一件事上面。印度人不可能一起行動。”
“又在討論統一了。”瓦哈比說。
“根本沒有,”阿契里斯說。“巴基斯坦不能得到他在伊斯蘭世界應有的領導地位,那是因為無論什麼時候,只要往西面看,巴基斯坦都可以聽到他身後印度的沉重的腳步。而且印度也不能得到她在東方應有的領導地位,因為巴基斯坦的威脅就在她身後虎視耽耽。”
佩查讚美阿契里斯那種看上去很偶然,不經意的選擇代詞的方式——印度用女性的“她”,而巴基斯坦是男性的“他”。
“上帝的精神更明瞭印度和巴基斯坦。偉大的宗教誕生在這裡或者在這裡發現他們完美的形態,並不是偶然的。但是巴基斯坦阻礙了印度建立東方的霸業,而且印度也阻礙了巴基斯坦建立在西方的霸業”
“沒錯,但是不能解決,”瓦哈比說。
“不是這樣的,”阿契里斯說。“我我來提醒你歷史上的一個小點,就在巴基斯坦建國前幾年。在歐洲,兩個偉大的國家互相面對了對方——斯大林的蘇聯和希特勒的德國。這兩個領袖都是偉大的怪物。但是他們看到了他們的敵意已經把他們牢牢地束縛了。在另一方威脅要利用任何微小的優勢的時候,另一方什麼也不能完成。”
“你用希特勒和斯大林來對比印度和巴基斯坦嗎?”
“根本不是,”阿契里斯說,“差很多,印度和巴基斯坦比其中的任何人都顯示出更少的理智和自我剋制。”
瓦哈比轉向他的助手。“和通常一樣,印度找到了新的侮辱我們的方式。”助手起身幫助他站起來。
“先生,我想你是個明智的人,”阿契里斯說。“這裡沒有人注意你的態度,沒有人對你說我說過的話。如果你聽我說完,你什麼損失也沒有,但是如果你離開,你就什麼都失去了。”
佩查驚訝於聽到阿契里斯如此尖銳的論調。那不會拉遠他不奉承地接近意圖嗎?任何普通人使用不合適的用希特勒和斯大林做比較,都會道歉的。但是阿契里斯不是。很好,這次他很明顯走得太遠了。如果這個會談失敗了,他的整個策略就什麼都不是了,而且他的緊張使他有了這個失誤。
瓦哈比沒有再坐下。“你要說什麼就快說,”他說。
“希特勒和斯大林互相派遣了外交部長,裡賓特洛普和莫洛托夫,而且不考慮對對方的已經制造的可怕的譴責,以波蘭作為界限,簽定了互不侵犯條約。確實,在兩年後,希特勒廢除了這個條約,而那導致了上百萬人的死亡和希特勒最終的倒臺,但是那和你現在的情形無關,因為和希特勒和斯大林不一樣,你和查配克都是有榮譽感的人——你們都在印度大陸,而且你們都忠實地為上帝服務。”
“說查配克和我都為上帝服務是褻瀆我們中一方的神明,或者雙方都在其內,”瓦哈比說。
“上帝愛這塊大陸,而且給予印度人們偉大的成果,”阿契里斯說——他那麼熱情,以至於如果佩查不是更瞭解他的話,她可能會相信他是有某種信仰的。“你真的相信讓巴基斯坦和印度都呆在陰影、虛弱語孤獨裡是上帝的意志嗎?只因為印度人民沒有被安拉的意志喚醒?”
“我不關心無神論者和瘋子討論的安拉的意志。”
佩查想,那是對你好。
“我也一樣,”阿契里斯說。“但是我能夠告訴你,如果你和查配克簽定一個協議,不是要聯合,只是互不侵略,你們就可以分裂亞洲。而且如果在這兩個偉大的印度半島的國度,有十年的和平時期的話,那麼印度教不是會以伊斯蘭教為傲,而且伊斯蘭教不也會以印度教為傲嗎?那不是有可能讓印度教教徒接受可蘭經的教導嗎?那就不是作為他的死敵的書籍,而是作為他們在印度的朋友,那個與印度分享亞洲領導權的國家的書籍了。如果你不喜歡用希特勒和斯大林做例子,那麼看看葡萄牙和西班牙,分享了伊比利亞半島的野心的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