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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乘飛機——那當然讓她想起了那次把她作為阿契里斯的囚犯帶到印度的多災多難的飛行。我本來可以把他連同我自己推出開著的機艙門,把他的殘忍地摔到地面嗎?
在飛行期間,阿契里斯把他寫給基法·瓦哈比——巴基斯坦總理——的信件給她看,實際上,當然那人也是軍事獨裁者……或者說是伊斯蘭的寶劍,如果你比較喜歡這樣說的話。那信是熟練地處理的奇蹟。那不會吸引伊斯蘭世界的任何注意,無論如何,如果那不是印度的軍事總部海得拉巴發出來的話。即使如此,阿契里斯的信件也沒有實際上那樣說,那會是一次外交拜訪,而阿契里斯是作為印度官方的非正式的使節來到了巴基斯坦。
有多久沒有印度的軍用飛機降落在這個靠近伊斯坦布林的軍用機場了呢?有多少次穿印度軍服的人被允許踏足巴基斯坦的土地——讓他們側目,不會更少了?而且所有的人都是為了帶一個比利時男孩和一個亞美尼亞女孩去和任何一個打算搪塞他們的較低階的巴基斯坦官員交談。
一群死板面孔的巴基斯坦官員帶他們到了一個離他們的飛機補給地不遠的建築裡。裡面,第二層,領頭的軍官說“你們的護衛必須留在外面。”
“當然,”阿契里斯說。“但是我的助手要跟進來。我必須有個證人在我需要別人提醒注意的時候提醒我。”
印度士兵站在牆壁附近,高度警惕。阿契里斯和佩查透過了開啟的大門。
房間中只有兩個人,而且她很快就從照片中辨認出了他們中的一個人。他用手勢示意他們該坐在哪裡。
佩查默默地走向她的作為,從沒有把眼光離開基法·瓦哈比,巴基斯坦的總理。她坐在阿契里斯旁邊稍微靠後的地方,只有一個巴基斯坦武官做在瓦哈比的右手邊。沒有低階官員。不知道什麼原因,阿契里斯的信件開啟了所有的大門,直接到了最高的地方。
他們不需要人員翻譯,用的是通用語,雖然不是他們的母語,他們童年的時候都是用的那個,所以說起來毫無口音。瓦哈比看上去很懷疑和疏遠,但是至少他沒有玩任何的恥辱的遊戲——他沒有讓他們等待,他親自引導他們進來,而且他沒有用任何方式向阿契里斯挑戰。
“我邀請你,是因為我希望聽到你必須說的話,”瓦哈比說。“那麼請開始吧。”
佩查把阿契里斯想得太惡劣,以為他要去做出什麼可怕的錯誤——去假笑而且打擊,或者試圖去炫耀和買弄他的聰明。
“先生,恐怕那開始聽上去,好象我是印度史學家在試圖教導你一些印度的歷史。我要說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學自你們的書籍中的。”
“讀我們的書籍很容易,”瓦哈比說。“你從中學到什麼我不知道的東西呢?”
“那是下一步了,”阿契里斯說。“這一步如此明顯,當你表示出不明白的時候,我幾乎被擊潰了。”
“看來這是個書評了?”瓦哈比問。但是他說話時的笑容減弱了,走向了敵意的邊緣。
“你反覆地展示了印度人民的偉大成就,而且他們是多麼地被遮蔽、被壓制、被忽略和被輕視。印度河畔的文明已經被美索不達米亞、埃及和甚至更遲來的中國的文明所選擇而變貧瘠。亞利安人把他們的語言和信仰還有欺騙強加於印度人民的身上。蒙古人,不列顛人都給他們強加上自己的信仰和制度。我必須告訴你,你們的書籍正受到印度政府的最高層給予的最高的敬意,因為你們信仰中的公平方式被侵略者帶到了印度。”
佩查知道那不是無聊的恭維。對一個巴基斯坦的學者,特別是有政治野心的這個,在寫次大陸的歷史的時候沒有讚揚穆斯林的影響也沒有譴責印度教的信仰是野蠻的和破壞的,這實在是很勇敢的事情。
瓦哈比舉起了一隻手。“我寫的時候,是作為一個學者。現在我是為人民說話。我希望我的書沒有把你帶到再度統一印度的狂想中去。巴基斯坦堅持要保持純潔。”
“請不要直接跳到結論,”阿契里斯說。“我同意你關於不可能實現同意的結論。實際上,那是一個沒有意義的術語。印度教和伊斯蘭教除非是被強迫是不能夠統一的,那麼他們怎麼可以被重新統一呢?”
瓦哈比點頭,等阿契里斯繼續。
“在你的論斷中,我看出了什麼呢,”阿契里斯好所,“是偉大的內斂的印度人民的深遠的感覺。這裡誕生了偉大的宗教。這裡誕生了改變了世界的偉大思想家。兩百年以來,當人們想到有力的政權的時候,印度和巴基斯坦一直不在其列。而且他們一直也不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