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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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度恐懼之下,我失聲尖叫,結果大門牙一下子咬到了舌尖,那緊要關口,我整個人的神經已緊張到了極限,這一口下去,那勁兒還能小了,當時就感覺嘴兒裡全是鹹腥的血味兒,劇痛之下,我忍不住張嘴大叫,並下意識的將嘴裡的血吐沫吐了出去
嚯,這一口吐得這個正,一點被糟踐,全噴在胖子臉上了。
本來全身已呈僵硬狀的胖子被我噴了個血流滿面後,渾身劇烈的抖了幾下,臉上現出很痛苦的表情,而後又恢復了此前癲狂的狀態,繼續兢兢業業的用力掐我那可憐的脖子。
“啊……”我徹底崩潰了,發出絕望的哀嚎。
原來上警校的時候,晚上沒事了,我們宿舍的哥幾個總喜歡在電腦上找點鬼片看,特別是對那些一直保持童子之身的道士在收服惡鬼時,咬破舌尖,一口飽含元陽的鮮血噴將出去,惡鬼立馬跪地求饒、魂飛魄散的瀟灑鏡頭印象推崇備至,總覺得敢情這人血比他媽硝酸還霸道啊。可是,剛才我誤打誤撞的將一口嘎嘎純的童子血噴將出去,你妹啊,鬼沒咋地不說,還反到將那人不人殭屍不殭屍的死胖子給撩扯活泛了,我這他媽不是壽星佬玩兒溜冰(吸毒)??自己個嫌命長嘛。
我眼睛一閉,就感覺那女鬼的來那個值鬼爪子上那溜尖的指甲已經象鋒利的手術刀一樣,開始沿著我的眉弓立體切入……媽媽親,吾命休矣!
很難熬的幾秒鐘之後……
“嗯?腫麼個情況,誰呀誰呀這是,跟著搗什麼亂啊,你當這是唱卡拉OK呢,怎麼還給我飆上高音了?”話說就在我放聲怪叫、屁都嚇涼了的當兒,忽聽得耳邊又冒出一比我這二十年純釀的處男詠歎調還要高出60°的生嚎,那絕對是聲嘶力竭的鬼嚎,以至於房頂上那個周身都是黑眼圈、已用了快一個世紀的老式日光燈燈管應聲爆裂,碎玻璃片、熒光粉灑了我們一頭一臉,就跟演唱會嗨翻了的時候為了製造氣氛而施放的冷焰火似的。
我都震驚了,標準的海豚音啊,要不說現在這選秀節目一個賽一個的火呢,看來這民間真是藏龍臥虎啊。
哎,哎,不對呀,我說,,這他媽死女鬼在那鬼嚎個什麼玩意啊?
原來,這一嗓子氣死***、不讓李丹陽的海豚音,竟然是那女鬼發出的:就見那女鬼雙手亂抓亂舞,一腦袋溼乎乎的亂髮甩的跟離子燙似的,根根倒立,而且周身還發出強烈的光芒,並隱隱冒出黑色的煙氣,十足一副被架在爐火上烤的糟心相。
誒呦我靠,這形勢怎麼呼啦一下子就逆轉了泥?是女鬼良心發現、覺得不經過人家大人同意就吸食人家兒子的腦漿子是不對的?還是突然發現原來我和她初戀小情人長得一樣一樣的,瞬間勾起了互相拉開小短褲、探索小宇宙的青蔥回憶而懸崖勒馬?抑或……
我正深深地為老女鬼那漂亮的海豚音所折服,更讓我瞠目結舌的一幕再次發生:本來翻著白眼仁、一臉戾氣的和我脖子較勁的胖子猛然鬆開我的脖子,隨後以一種難以想象的角度猛地扭過頭,與那名仍在痛苦掙扎的女鬼幾乎是四目相對:“孽障,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你這般心地歹毒,如何進得輪迴,轉世投胎…。。你說你他媽這不是**子拔罐子,自己找死(屎)呢,啊,你他媽吃白食兒吃到我這兒了,媽了個巴子的,你有挑釁我的權利;我就有乾死你的實力。今天我要是不打你個魂分魄散,你也不知道馬王爺是近視眼!”
看著破馬張飛、聲情並茂的罵大街的胖子,我眼睛都直了,我日,我他媽今晚真是活見鬼了,因為,那罵大街的聲音太熟悉了,那是如假包換的黎叔特有的公鴨嗓子調門啊!
這是怎樣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啊:窗外電閃雷鳴,閃電劈開重重黑暗,將慘白如死人屍骨的光線射進屋內,藉著那微弱的亮光,一個身高一米八的壯漢將自己的頭以人類無法企及的角度扭到背後,對著長在自己後背上的一個女鬼破口大罵。而那名女鬼臉色煞白,一邊瘋狂地扭動著半截身體,一邊發出淒厲的嚎叫,身上還冒出縷縷似隱似現的黑煙,說句實話,當時的我,真要瘋了,這他媽那是和諧社會可能發生的事啊。
可是,一切就真實的發生在我眼前,真實的甚至連那女鬼將頭髮上的泥土顆粒甩到我臉上的輕微觸碰我都清晰地感覺到了,但是,我不怕不怕啦,為啥,因為我意識到,黎叔那老傢伙真地回來了。
以前很多模仿秀的節目,一些選手對於模仿的明星,確實從外形或聲音上無可挑剔,但是,在高階的模仿,也不是天衣無縫,為什麼,因為每個人的氣質、經歷都是一無二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