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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魔杖,就是一筋頭巴腦的肉丸子,那管什麼啊。
拳頭倒是擊中了女鬼,可那手感就跟打進了一團果凍似的。而這當兒,胖子的一對熊掌已經掐住了我的脖子,捏得我小臉通紅,嗓子眼哏嘍哏嘍的直倒氣兒,就跟犯了痔瘡又要下蛋的母雞似的。
而此時,那名老女鬼的腦袋離我只有咫尺距離,藉著閃電,我完全看清了它的芳容,雖然我真的希望那只是一副面具:溼漉漉的,沾滿了土粒兒草根的頭髮披散在臉的兩邊,象黑洞似的兩個眼眶裡郎當著肉絲血塊,膿水淌了一臉,烏紫的嘴唇外翻著,露出一口尖利的、黑氣廖光的碎牙。而且,更過分的是,它居然還在衝我笑!
操你美國大爺的,你他媽這算性騷擾啊!
更要命的是,它那雙就跟被火燒過、被硫酸泡過的鬼爪子竟然已經伸到了我臉上,並開始撫摸我。媽的,這世界真沒說理的地方,我剛才打它時,感覺它就像一個介於半液體的物質,可這會兒它摸我,我卻很真實的感受到了它鬼爪子的粗糙感,那種感覺,就像被樹皮蹭過一樣。
胖子,你他媽真不是社會人,哥們都快被你給掐的今夜星光燦爛了,你他媽怎麼還猛踩油門嗎?
胖子被迷失了心智,手下越掐越用力,我已明顯有些意識模糊了,而這時,那女鬼的黑眼框裡禿嚕冒出兩隻長滿了一團子一團子小眼珠子的雞蛋,並開口說話了:“小小子,來,讓奶奶喝口你的腦漿子,那一定很好喝,嗬嗬嗬……“
第35章 頭七回魂夜(下)
那老女鬼說話很慢,可那聲音越慢,似乎就越有攝人心魄的恐懼力,而且它他媽的真得從那張臭嘴裡伸出了一條象蛇信兒一樣的舌頭,並順著我的頭髮往腦瓜頂上游走。
人生就像打電話、不是你先掛就是我先掛!情急之下,我用拳頭猛力擊打胖子的肋部,希望他能鬆手。
可是,一切都是徒勞,我已經感覺到,那條舌頭開始刺破我的頭皮、往頭骨裡鑽了。
不知道大傢伙都補過牙沒,按說補牙時又打麻藥又那啥的,應該不疼啊,可為什麼很多人一提補牙就不寒而慄呢,其實他們不是害怕疼,而是受不了醫生用電鑽之類的補牙工具磨牙時的那種感覺,打心裡恐懼。
而當那死女鬼用舌頭開始鑽我頭骨的一剎那,那種感覺就像補牙時一樣一樣的啊。
要說這人就是完犢子,但凡動物遇到危險的時候,幾乎都是本能的跳起來就跑,可人就不行了,一旦在遇到危險或緊急情況時,除了受過特別訓練、諸如那些表哥局長、表叔廳長之類的“有關人士”能保持淡定外,絕大多數的第一反應都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很不幸,我就是芸芸眾生中的一隻俗鳥,所以,那一刻,我便很大眾化的的杵在哪兒,沒咒唸了。
見我不動了,那老女鬼可沒閒著,繼續努力地鑽研我的頭蓋骨,看那架勢就跟在肯德基往橙汁兒裡插吸管似的,業務還挺溜兒。反倒是胖子出了點狀況,這廝剛才那兩隻熊掌跟他媽管鉗子似的,玩著命的掐我的脖子,大有不捏碎我的喉結以後都沒臉見人的慷慨悲憤之態,可是,就在我放棄抵抗、聽天由命的時候,胖子的手也停了下來,沒錯,胖子整個人都僵住了,一動不動。
媽的,雖說胖子的熊掌依然還卡著我的脖子,但只要他不在繼續使勁兒,我就有了喘息之機,當然也就不能坐以待斃。說時遲那時快,我一把攥(zhuan,四聲)住那條在我頭髮裡拱來拱去的舌頭,用力往出薅(hao,一聲)。
那條舌頭就像一條小蛇一樣在我手裡拼命掙扎,力道大得驚人。要不說這鬼就是可怕呢,按說就死女鬼的這個歲數,如果她還活著,估摸著每天能溜溜狗扭扭大秧歌就算老年組鐵人三項賽的種子選手了,可一變成鬼以後,咋就這麼生猛,跟他媽打了興奮劑似的,戰鬥指數嗷嗷往上躥,要是反穿著褲衩子,簡直就是奧特曼他媽咪降臨人世、拯救地球來了。
儘管那舌頭很難纏,但生死關頭,我當然不能放手,可是,我忘了一件事:雖說胖子那兩隻手不動了,但死女鬼那兩隻鬼爪子可是一直閒著呢。
就在我奮力的和那條粘了咕唧的舌頭玩兒貪吃蛇遊戲的時候,那死女鬼的兩隻正摸我臉的鬼爪子一下子死死地扣在了我的眼睛上,我兩眼一黑,心說完蛋了,哥們這對企圖閱盡天下美女的猥瑣招子算是他媽得瑟到頭了。我甚至好像都感覺到了眼珠子被硬挖出去時,眼晶體與眼眶相連的那些肌肉象鬆緊帶兒一樣被拽斷的撕心裂肺的痛感。
“不要……呦,疼死我了,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