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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開啟求個熱鬧。有人贏了錢,看一眼電視,哈哈大笑:“不是說本山大叔在國外被人罵成低俗嗎?”輸了錢的就會罵罵咧咧的:“媽的,央視春晚的那幫導演不是比他更低俗嘛!”春晚可以不看,但麻將還得打下去,新的一年就是在麻將聲中迎來的。久而久之,麻將就在親朋相聚、鄰里串門、同事聊天的時候變得必不可少了。我曾經經過一場絕妙的大翻盤。到了午夜十二點,三個男人把一個女人打得一塌糊塗,如果不是現場求援,恐怕她就無顏見江東父老了,我就心滿意足的睡覺去了,一夢醒來上廁所,牌桌上鴉雀無聲,只有那個女人滿面春風,面前放了厚厚的一堆鈔票,不僅將自己先前輸掉的錢贏了回來,而且幾乎把三個男人的錢全部贏來了。數目很大,恕不奉告。但有一點可以證明,麻將這種娛樂,不到最後推牌散場,都不能分出勝負,也就是一句很通俗的名言:誰笑到最後,誰才笑得最好。

牌品就是人品,從一個人打麻將的姿態和表情就可以知道此人的品行。有些人摸到一張牌就把牌緊緊捏在手心裡,鬆開一道縫,只讓自己看見,這樣的人不叫小氣叫陰險,得提防一點;有些人根本不管其他人出什麼牌,只管自己做牌,什麼“清一色”、“七對”和“自摸”往往出自他們之手,這是穩重之人,值得相信;有些人又是“吃牌”、又是“槓上開花”、又是“靠一張”,忙得不可開交,卻很少胡牌,到底是有些心煩氣躁;有些人把其中一些麻將撲倒,摸到一張牌,再一張張的翻著看自己那些撲倒的牌,這樣的人過於小心眼;有些人習慣性地把一張麻將在自己手裡倒過來倒過去,折騰了半天,“放銃”和“點炮”的機率依然很大,這樣的人過於猶豫;有些人喜歡口中唸唸有詞,喜歡把自己出過的牌擺在一起,後悔得要命,這樣的人不堪大用;有些人摸牌來去如風,摸到手後也不用看,指尖一按就可以決定去留,出牌乾脆利落,輸贏全在一念之間,這樣的人性格豪爽,君子也,如果不能贏錢,那就是今天火不好,明天一定旗開得勝!

總而言之,麻將首先是老祖宗留給我們的一件寶貝,是國粹!然後是一種家喻戶曉、人人皆知、喜聞樂見的娛樂活動,再就是可以看出道德和人品的區分。限於篇幅的緣故,不能一一道來,那中間還有天地人和、哲學政治、雅俗共賞,等等,只好留待以後慢慢道來。如果你正好碰巧在看這篇短文,那能問你一聲嗎?

“朋友,會打麻將嗎?救牌如救火,我們三缺一!”

給點陽光就燦爛

給點陽光就燦爛

我是個股民,而且是個老股民。屈指算來,也有十多年的股齡了,記得剛開始投身股海的時候,那種狂熱、認真和執著至今想來還是很令人懷念的。那時候,每天四個小時端端正正地坐在雲集路建行營業部(那時還沒有改為國泰君安證券)大廳的長條凳上,或是高談闊論、指點江山、爭論國事、關注經濟,或是跳將起來、滿懷信心的填上一張委託單遞給櫃檯裡的小姐買賣股票,希望自己能夠慧眼識珠、而且胃口很大,一拋千金連眼睛都不眨(那個時候還沒有現在的自助委託系統,更談不上網上交易了);那時候,曾經訂過《中國證券報》、買過《證券週刊》、聽過電臺的股市播報、還寫過好幾本厚厚的炒股心得。前不久在翻箱倒櫃的時候,還津津有味的重溫了當時的情景,不過已經沒有當時的激情,也沒有了當時的認真了,只是自嘲的笑笑,咕嚕一句:“逝者如斯夫,不知晝夜。”也就把那些筆記本扔到廢舊收購站去了。

我從來都是個純技術派,永遠記得一個赫赫有名的股市大師說過:“股市就是江湖,出來闖蕩,手上連根燒火棍也沒有,豈不是自取滅亡?”(大意如此),我不懂經濟分析,也不懂政治風雲,更不懂波浪理論,想都沒想過幕後交易,但我相信最基本的MACD、KDJ、RSI和MA。還是一位華爾街的股神說過:“絕大多數技術指標都是從這幾個指標中間衍生出來的。”(原話如此),所以我對技術指標的提示從來深信不疑,可以說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決勝把握,錯誤的只不過就是由於自己貪得無厭,或者是鬼迷心竅,聽信了一些註冊大師的鼓吹。但在極端的行情中,技術指標卻也會出錯。拿近一點的例子作證,2007年4月,各種指標開始在提示頂點即將到來,到了5月底就岌岌可危了,但基金主力卻一鼓作氣,將股指推到6000點以上,在那段時間裡,所有的指標全在高位鈍化,這樣的情況就不能是技術所能提示的了;而這一輪的暴跌,則是順勢而為,只不過調整的幅度過於太大,下跌的速度過於太快,有些叫人歎為觀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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