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醬和草莓,一個吃著原味酸奶拌烤過的綜合水果麥片。誰也沒有開口談話的意思,葉峋很識趣地吃完收了東西放下去,就預備坐一坐去睡覺。
倒是宋良辰冷不丁開口說了句話:“你知道你喝醉時幹了什麼嗎?”
“知道,唱歌,還哭了兩聲跟我媽說對不起,不過不太記得唱了什麼歌,怎麼,唱的歌很離譜?唔,那不能怪我,我聽歌僅限在大雅的音樂廳,曲目可能有點匱乏。”葉峋以為自己唱的多半都是些曲高和寡的外國歌劇或經典民歌之類的,有些曲目他自己聽著都能起一身疙瘩。
至於那個輕得不能再輕的親吻,留著暗裡爽就行了,不必說出來,否則宋良辰不知道得縮到哪裡去。
“葉峋,你心裡那些各式各樣,品種繁多的陳年舊結難道還沒有解開嗎?”比如對生母早逝的介懷,再比如父親的再婚,到父親和繼母的突然離世,然後就是一些成長時斯留下的死結活結。活解是他不去解的,或他想結卻一時解不開的,死結則是不去解也解不開的。
“大部分已經解開了,還有那麼一兩個,大概這輩子也解不開。”比如對你的執著獨佔。
“嗯,也是,誰這輩子沒有一兩個解不開的結呢。”
葉峋琢磨著,宋良辰這是在告訴他,她心裡對於過去的結,也是一樣終此一生也難以解開。
沒關係,一輩子解不開就慢慢解一輩子,也挺好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