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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撥浪鼓似的,說道:“不是,我都不認識他,連名字都不知道。”
杜文濤道:“那你為何要幫他送信?”
雲津道:“那人都快死了,我於心不忍,就答應了。”
杜文濤道:“那他臨死前都說了什麼?”
雲津頭抵在桌上,有氣無力說道:“我不是說了嗎,他什麼也沒說。”
杜文濤道:“你看我這記性。來,雲兄,再敬你一杯。”
最後,雲津癱倒在桌上,杜文濤拍著雲津肩膀,叫了幾聲,見人不答應,喃喃道:“酒量這麼差!”說著便走了出去。
杜文濤來到書房,見父親還坐桌旁,便上前叫道:“爹!”
杜員外扭過頭,說道:“這麼快!問出來了?”
“他酒量太差,才不到一壺,就醉倒了。”杜文濤道:“不過,我都問清楚了。看來這人的確什麼都不知道。”
“你再派人查一下他身上有沒有可疑的東西。”杜員外嘆了口氣,無奈道:“實在不行,只能去找那個人了。”說完,杜員外把手中印章按在紙上,拿掉一看,是“明月青山”四個字。
第二天,雲津被店小二叫醒。起來一看,自己是睡在客棧,卻怎麼也想不起是如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