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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小玉離開了。
雲津隨著杜文濤來到書房,一箇中年男子正坐在桌前,把玩一枚青玉印章。雲津一看,正與自己帶的那枚一模一樣。
杜文濤對著那男子行了一禮,說道:“父親,他來了。”
杜員外回頭一看,馬上站了起來,看著雲津,點頭問道:“這位公子貴姓?”
雲津道:“在下姓雲。”
杜員外道:“原來是雲公子。公子可是從關外來的?”
雲津道:“正是。”
杜員外道:“公子今日來送信,除了那四個字,還有沒有別的東西?”
雲津見了他手中印章,知道自己沒找錯人,也不再說多餘的話,伸手從懷裡掏出印章,遞了過去。
杜員外一見印章,吃了一驚,慌忙抓了過去,與手中的印章仔細比對。看了一會兒,抬頭看向雲津,語無倫次道:“這,這,這印章主人現在在哪?”
雲津道:“已經過逝了!”
“啊!”杜員外吃了一驚,說道:“死了!”說完,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乾笑了兩聲,忽然坐回到椅子裡,又換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雲津見這杜員外又笑又哭,心道:這人必是傷心過度了。於是說道:“看來員外認得這印章的主人,既如此,那在下就沒有送錯地方。東西已送到,在下也該告辭了!”
“等等!”杜員外又站了起來,說道:“他讓你送印章,有沒有讓你捎什麼話?”
雲津道:“沒有!”
杜員外急道:“那他死前有沒有說過什麼?”
雲津道:“這個在下不知。在下見到他時他已經昏迷不醒,身邊只有一個人年輕人在照料,這印章其實是那年輕人轉託在下送的。”
杜員外又道:“那這年輕人現在何處?”
雲津道:“還在關外,只是生死未卜,我也不知他現在何外。”
杜員外又想要問,張口卻又停住了,許久沒有說話。雲津見他臉色,剛才的幾分悲痛早已不在,此時倒是一副失落神情。
“有勞公子跑這一路。老夫身體有些不適,就讓小兒代我招待公子。”不等雲津拒絕,杜員外就轉身對杜文濤道:“濤兒,你要好好招待雲公子。”
杜文濤點頭稱是,伸手把去津請出了書房。印章已經送到,雲津本想就此離去,但杜文濤非要請雲津吃酒,硬是把他拉到了客房,擺了一桌酒菜。
杜文濤年紀雖不大,酒桌上卻十分老成,一上桌就先給雲津倒了杯酒,說道:“雲兄這一路辛苦,在下無以為謝。來來來!我敬雲兄一杯。”
雲津從未喝過酒,推託了幾次,也沒推掉,只好憋著氣一口喝了。喝了一杯後,雲津覺得這酒雖然有些辛辣,但味道也頗有些甘甜,餘味十分醇厚,竟也有些喜歡。
杜文濤看出雲津喜好,一邊讓雲津夾菜,一邊斟酒道:“這是用上等女兒紅泡製的五加皮酒,前幾天剛從浙江運來。雲兄要是喜歡,明日我讓人給你送去兩壇。”
雲津連忙擺手道:“公子美意,在下心領。只是我還要趕路,帶著也不方便,就不用麻煩了。”雲津吃了幾口菜,忽然想起了小玉也沒吃晚飯,便問道:“與我一起來的那位小姑娘現在何外?”
杜文濤道:“雲兄放心,我讓丫環們陪著,他們都是女孩子,在一起也方便些。來來,我再敬雲兄一杯。”
雲津又喝了一杯,覺得更加好喝,杜文濤又斟酒,他也沒拒絕,一連喝了四五杯,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朦朦朧朧覺得自己好像要飄起來。
杜文濤問道:“雲兄剛才說還要趕路,不知是要去哪裡?”
雲津覺得自己嘴有些發麻,舔了舔嘴唇,說道:“回家!”
杜文濤道:“雲兄家在哪裡?”
雲津道:“開封府禹州。”
杜文濤又道:“那與你一起的那小姑娘是雲兄什麼人?”
雲津眯著眼,笑道:“你說小玉啊!她不是我什麼人?她沒了爹孃,我就把她從關外。。。。。。帶了回來。”雲津覺得舌頭也大了。
杜文濤道:“雲兄在關外做什麼?”
雲津道:“打仗啊!還能做什麼?”
杜文濤道:“雲兄原來是軍中的。”
雲津一擺手,笑道:“說起來,我就是個打鐵的。”
“雲兄說笑了。”說著,杜文濤又給雲津倒了酒,雲津一口就喝了,杜文濤道:“託雲兄送印章的那人可是雲兄的朋友?”
雲津頭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