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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如此蒼白,可是身上不舒服?”韓玉瑾說著,嘴角上揚,是笑非笑的看著她又說:“或者是,右夫人有什麼心虛的地方?”
在場都是明眼人,陳月喬的神色還有什麼看不明白的,沈遠寧心裡卻很是迷惑,或者說,他心裡並不願意相信,之前是自己想錯了。
這時,華仁堂的那個大夫轉身拉著那個孩子,跪到了陸氏跟沈遠寧面前,自責且憤恨的說:
“世子爺,昨晚小人說的話都是有人唆使的,只因小人的幼子已經失蹤三日,遍尋不到,您差人去找小人之前,便有人通知了小人,讓小人按照他的說辭誣陷這位姑娘,否則,他們就要害了小人的孩子。”
聽了他的話,沈遠寧的臉色黑了下來,有種被戲耍的羞惱,方才還口口聲聲譴責韓玉瑾的話,這時候全成了自己的諷刺。
“世子,你可聽清楚了?”
沈遠寧臉色尷尬,又問那大夫:
“你可認得那人?”
“若是見到,必能認出。”
沈遠寧又看向地上被綁的那個男子,只聽馬武說道:
“世子,這人是京城附近的憲縣的一個秀才,此人文采不甚出眾,卻有一手絕技,無論是任何字型,只要他看過,絕對會模仿的毫無破綻。”
此言一出,眾人臉色更是精彩,紅的、白的、綠的都有。紅白相間的就只有陳月喬了。
只見她雙手緊抓著帕子,使勁的擰了又擰。她心中驚濤駭浪,難以平靜。
這些事,韓玉瑾怎麼知道的?就算是自己身邊的弄琴也不知道,只有孫嬤嬤與自己的陪房管事陳大山知道,且這兩個人都是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
沈遠寧只覺得腦中很是渾噩,現在才算方才自己察覺出的不對勁是哪裡,因為前不久就有一次書信偽造的事情,是聽書陷害陳月喬的時候,自己竟然忘記了。
這些事情串聯起來,已經不必去審問,但凡是有腦子的都知道是誰在作怪。
陸氏看著陳月喬,心裡止不住的嫌惡,本以為她因為這件事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便能長長記性,沒想到卻變本加厲,比之之前的手段更是翻一番,說起話來便十分的不客氣:
“無恥的賤|人,竟把所有人都當傻子了。”
雖說沒有指出陳月喬的名字,但這句話任誰都知道是說陳月喬的。
陳月喬聽到陸氏這樣罵,淚意瞬間湧出,貝齒狠咬著下唇,悲傷委屈的說:
“母親,夫君,莫非你們認為是月喬做的嗎?”
說著便哭了起來,邊哭邊又說:
“我沒用,沒能保住孩子,還差點跟孩子一起去了,這一個月來,每日都是昏昏沉沉,連蘅蕪苑都不想出,只因對夫君有愧,對這個家有愧,孩子馬上都出生了,我卻不能保護他,讓他胎死在我腹中,現在母親夫君質疑我,我還不如當時隨我那可憐的孩子一起去了,也省得在這世上受罪...”
說到最後,陳月喬已經泣不成聲。
ps:誤了更新了,兩章合一起了.
感謝折斷的蘆薈的香囊和林腿子的平安符。餘子倩、微然愛臭寶的月票。
很感謝各位一如既往的支援,我會更努力寫好這個故事。
我第一次寫文,文中許多不足的地方,或許讓大家讀之無味,棄之可惜,看到這裡,不能再繼續的看官們,我們下本書再見吧,到時候我的書跟我的寫作歷程一樣,都應該會成熟一點,或許會寫出讓你們滿意的角色與故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