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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在院子裡聽到裡面的對話,聽到三泉去了華仁堂,心裡就很後悔當初不聽郡主的吩咐,差點連累她,若不是郡主發現了琉璃的不對勁後,等會指不定會被怎麼陷害呢。
三泉帶了華仁堂的大夫過來,韓玉瑾看到那大夫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便知道是吃了沈遠寧的一些苦頭。
那大夫進了正廳,便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自責的說:
“世子爺饒命,小的不該貪圖銀兩,做下那等有損德行的事情,小的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那大夫說完,沒等沈遠寧問,韓玉瑾便開口說道:
“大夫你說的受人錢財,可是受了她的錢財?”
說著韓玉瑾指了指屋外的琥珀,那大夫轉過頭看了琥珀一眼,便點了點頭說:
“正是這個姑娘。”
陳月喬聽了韓玉瑾的話,心裡只想笑,她真真是蠢到家了,已經被沈遠寧發現了她“寫”給玲瓏的信,現在又想把責任推到琥珀身上,莫非當沈遠寧是傻子不成。
琥珀雖說在屋外候著,但是聽到那大夫汙衊於她,也是不依。沒等任何人傳喚,便擅自走了進去,跪在大廳中間說:
“夫人明察,奴婢除了給藥錢,旁的一分錢也沒多給,這人是胡說的,定是有人指使他汙衊奴婢。進而陷害我們郡主。”
琥珀說著就看向了陳月喬。其意非常明顯。
陳月喬看到了她投過來的目光,心底暗恨,面上卻是一副無辜的神色。誰都能聽出來琥珀丟擲的矛頭指向了誰,陳月喬看了沈遠寧一眼,沈遠寧看向琥珀的神色異常陰冷。
沈遠寧惱恨韓玉瑾,琥珀身為韓玉瑾最倚重的丫鬟。韓玉瑾做的那些事,琥珀肯定沒少幫忙出謀劃策。包括跟周承安的私情,琥珀也定是知情的。
“還敢狡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將這賤婢拖出去給我狠狠的打!”
沈遠寧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因為周承安跟韓玉瑾的事。還是因為那些墮胎藥的事情。
韓玉瑾聽到沈遠寧開口就要打琥珀板子,便上前一步,呵斥道:
“誰敢!”
隨後看著沈遠寧。冷嘲著說:
“我原以為你是個不長眼睛的,沒想到你連腦子也沒長。且先不說玲瓏識不識得字。她是從我這裡出去的,我有什麼話不能傳她來跟前說,偏要去寫那樣落人口實的信,這樣卑劣的手段你也能信,枉你在朝堂上能得到聖上的看重。”
韓玉瑾這一番話說的極其輕藐,眼神也是滿滿的嘲弄,看沈遠寧好像是廢人一般。
沈遠寧開始也心裡有過疑慮,只是那封信與韓玉瑾寫給周承安的信裡的字跡一模一樣,沈遠寧縱然是有疑慮,也拋到腦後了。
這時候聽到韓玉瑾的語氣,看到她輕藐的目光,彷彿被刺到了一般,尤其是韓玉瑾最後一句,更是傷了他的自尊。如今安王在朝中聲勢漸盛,沈遠寧聽她這樣說起朝堂,便以為她心裡是存了周承安,刻意去比較才會有這樣的態度。
“你說不是你寫的,難道還有別人冒充你不成!”
沈遠寧本來是想說韓玉瑾抵賴,話說出來後,心裡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具體是哪裡,偏又說不上來。
韓玉瑾卻笑出聲:
“那可不一定。”
陳月喬看著韓玉瑾沒有絲毫慌亂的神色,心底有些拿不穩了。
隨著韓玉瑾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陸管事進來回報:
“夫人,忠烈王府的馬總管來了。”
韓玉瑾聽到馬武來了,看了陳月喬與沈遠寧一眼,冷哼了一聲。陸氏讓陸總管將馬武請了進來。
馬武腿腳不方便,他身後跟著幾個護院,那些護院架著一個五花大綁的清瘦男子,身後還跟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童。
那些護院走近後,就把那個被捆綁著的男子丟到了院子裡,陸氏一眾人走出了屋子,都來了院子裡。
華仁堂的那個大夫,看到那些人身後的小童時,瞬間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隨後喜出望外地往前跑了兩步,跑到那個童子面前,蹲下身抱住他,擔憂的說:
“廷兒,他們放你出來了,讓爹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本來陳月喬是不認得馬武帶來的這兩個人的,但是看到華仁堂的大夫如此神色,且對那孩子說的話,哪有不明白來人是誰的,瞬間冷意走遍全身,臉上變了又變。
韓玉瑾看陳月喬臉色如變戲法一樣,心裡很是不齒。
“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