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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眸子輕聲地道。
他“嗯”了一聲,眼睛望著我,慢慢抬起手來,似是想要撫一撫我的臉頰,最終卻只握了握拳便放下,轉身去了。
望著他高大的背影,輕輕地彎起唇角,抬手覆在頰上。
這一路確實很辛苦,不知道何時才能夠苦盡甘來。但是我想,我們每一個人都在盡己所能,盡己所能地讓身邊的人品嚐甘甜,享受幸福。
貼心·夫婦
回到望城,請屹伯將米婆婆在府裡安頓下來。下午的時候季大叔把我和季燕然叫去了他的書房,便見地上放了十幾口大木箱,季大叔指著箱子笑道:“喏,你們要的東西都在箱子裡了——全江南姓何的檔案簿。”
見這些箱子外面分別寫著江南每座城的名字,季燕然便過去先將凝城和望城的箱子推到了一邊,道:“凝城的我在查蘇家時已順便查了何家,望城的爹也代為查過,這二城皆沒有我們要找的人。剩下的這些我們只需從遷居人口登記簿上找便可,應當很快便能找到。”
於是挨個將其它的箱子開啟,我也跟過去幫忙,加上季大叔,三個人便坐在書房裡開始翻查。由於天龍朝民風開放經濟發達,所以人口流動量也是相當的大,儘管古人都有落地生根的傳統觀念,但是往往為了生計和更好的發展,也會做出舉家遷居的決定。不過遷居歸遷居,人死後還是要將屍骨運回原藉埋葬的。
“何”這個姓在江南屬前十大姓氏,因此查詢起來並不容易。我們三人連晚飯都是在書房將就著吃的,吃罷又繼續查詢,直到夜色漸深,我才打了個呵欠,便聽得季大叔那廂裡一聲笑,道:“翻破眾書無覓處,得來很是費□夫——找到了。”
我和季燕然連忙湊過去在燈下一起看向季大叔手中翻的那頁,見上面寫道:某年某月某日,茲批准隆城落葉街清秋巷何氏一家遷居外省,其遷動人員有:何敬仕,其妻何張氏,其子何故,管家……等等等等。
何故,正是奈何堡堡主的名字。看遷居年月是二十一年前,人物與時間都能對上。
季燕然轉身找到隆城的裝資料的箱子,又從裡面翻出落葉街的簿子,拿到我和季大叔面前,手指點著清秋巷何氏一欄,道:“這上面的人丁記錄除了何敬仕及其妻何張氏、何故本人之外,還有何故的妻子何林氏,這說明何故確曾娶過妻。而在人口遷居登記簿上,並未有何林氏的名字,可見那時何林氏確是如管元冬所言死於了匪徒所放的火災中。而之所以我們在奈何堡找到的祖譜上沒有看到何林氏的名字,是因為按江南某些地區的風俗,正室如果未產下子嗣,是不能在祖譜上留名的。何家由江南遷至忘川,一直忙於重建家園並且為朝廷製作秘製印泥,很可能沒有顧上在祖譜上新增上何林氏以及那位早產嬰兒的名字,但也不排除那嬰兒並未存活的可能性。”
“明日一早我們便起程去隆城罷!”我望向他。
季燕然微皺起眉,疼惜地望著我道:“如此馬不停蹄地來回奔波,我怕靈歌身子受不了,休息一日再去可好?”
“我沒事,只要大……只要燕……只要夫君不累就成。”想叫他“大人”又礙於季大叔在場,想叫“燕然哥哥”又記起那白明明曾這麼稱呼他來著,於是改了兩次口,只好定位在這官方稱呼上。
季大叔摸著下巴躲在燈影兒裡偷笑,暗暗白他一眼,只管一本正經地望著同樣壞笑著的季燕然道:“夫君若是身上疲累,那我們休息一日再去也是無妨。”
季燕然方要答話,卻聽得季大叔插嘴道:“累怕什麼。去找他那小明妹妹替他捶捶肩就是了——燕然哪,你不在的這些時候,小明那丫頭常常過來給為父捶背揉肩的,很是乖巧懂事呢!”說著裝作沒事人兒似地瞟我一眼,端起几案上的茶杯來喝茶。
這個……猥瑣大叔!他是想刺激我去替他兒子捶背吶!
我假惺惺地笑起來,走到季大叔身旁,捏起小拳兒輕輕替他捶起肩來,他扭臉笑道:“噯噯,靈丫頭,捶錯人了,那裡,那裡。”邊說邊衝著季燕然揚揚下巴。
我輕嘆一聲,道:“若不是爹說起小明小姐的貼心乖巧,靈歌也意識不到自己這媳婦兒做得有多麼不合格。原本我和夫君便遠在京都,不能日日孝敬爹於膝下,實在是有違孝道。爹一個人在望城日夜為百姓操勞,可嘆娘又去得早,身邊沒個貼心之人相伴、噓寒問暖、添衣加被,難免會覺得孤單寂寞。依媳婦兒之見……不若趁我們還未上京之前,儘儘孝心,給爹再物色一房妻室,也免得街坊鄰里說夫君和我這新媳婦兒不懂事,不知道多關心長輩。夫君,你覺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