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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享受著幸福卻不知幸福為何物之人。
暗歎一聲,輕輕拍了拍猶在痛哭的老婆婆傴僂的脊背,道:“婆婆不要難過,我會請家夫代為查詢蘇小姐下落的。但在此之前,你必須得照顧好自己才是,否則怎麼能撐到我們將蘇小姐找回來見你的那一天呢?不若還是依我之見,先隨我們回敝府去,暫時安身下來,這樣等我們找到蘇小姐,也方便帶她來見你。你覺得可好?”
老婆婆聽我說得在理,便千恩萬謝地點頭行禮答應了,我催她趕快把手裡東西吃了,正要扶她上馬車,就見巷子深處走出個高大的身影來,正是去了許久的季燕然回來了。
我將老婆婆的來歷簡單對他說了,他也沒有多問,幫我將她扶進車廂去後便駕馬上路,說是凝城知府幫忙開具了介紹函,今晚我們可去官設館驛住上一晚,明日一早再做打算。
到達館驛後要了三間房,請侍者替那老婆婆——路上問過她的姓氏,便喚她米婆婆——替米婆婆燒了洗澡水,我拿了自己一套比較素的衣服,讓她洗過澡後換上,然後囑她早些睡下。
季燕然則先到了我的房間,聽我將從米婆婆那裡得到的訊息細細說來。之後我便問他去蘇府內打探得如何,他笑著靠在椅背上道:“這一次我卻落於靈歌下風了。進了蘇府一趟,真正有用的線索一點也沒有打聽到。蘇家現在主事的正是米婆婆口中的那位繼室蘇夫人,蘇家老爺數年前便過世了,可以說,現在的蘇府內已經沒有蘇璃小姐的血親了。而且當年家裡的下人在蘇老爺過世後便統統被現在的蘇夫人撤換掉了,即使還留著當年之人,只怕也未見得能比米婆婆知道的多。”
“這麼說來,我們所有的線索至此便全斷了……”我支著下巴看他,“蘇小姐有沒有可能去投靠別的親戚呢?”
“應該不會。”季燕然學了我的樣子也支著下巴看我,“當年蘇老爺因聽信了繼室的讒言,氣得不輕,想他不會允許這個‘貞潔敗壞’的女兒跑去親戚家給他丟臉的。蘇小姐是二十三年前被趕出家門的,而奈何堡收到繡有纏綿繡的那塊布的時候則是二十年前,至少我們可以得知,在這三年內蘇小姐應當生命無虞,且生活並不窘迫——從那兩塊底布的布料來看並不屬特別低檔的布料,由此便可見一斑。是以我們暫時不必去擔心蘇小姐被趕出家門後的境遇,儘管此條線索就此中斷,但我們還有另一條線索可循,那就是奈何堡何家。蘇小姐與何家之間必定有所聯絡,只要何家的線索不斷,我們一樣可以查詢蘇小姐的下落。”
“可是江南這麼大,我們總不能一城挨一城的去找啊。”我眨著眼睛道。
他便也眨著眼睛答:“我們不必挨城去找,在從京都出發之前我便已給爹去了信,請他致函給各城知府幫忙查詢何家的資訊,你我從這裡回去,只需坐在家裡等訊息便是。”
我一驚,忙道:“你這樣讓爹大張旗鼓地查何家的事,只怕會給爹惹麻煩的!”
季燕然看了我半晌,唇角帶了抹壞笑地問道:“靈歌是否同爹曾私下裡聊過什麼?”
“沒有啊。”我極自然地否認道,“你先回答我——這麼做會不會給爹惹禍上身?!”
“放心,”季燕然看著我笑,“爹前些日子一直在辦件大案,案犯恰也姓何,正可以調查此案犯為藉口將整個江南所有何姓之人的資料調過來,如此便不會引得朝廷懷疑。”
“可是這麼一來資料量也太大了,我們要一頁頁翻看的話,得到哪個猴年馬月去呢?!”我瞪向他道。
“且放心罷憨丫頭!”他笑著站起身,“我們只須查詢由江南遷居至外省的何姓人家便可——這在資料簿裡是分有門類的。早些睡罷,明日一早我們便迴轉望城。”
我“哦”了一聲起身送他,低頭走在他的屁股後面,誰料他行至門邊時突然停下了步子轉回身,害我一個反應不及撞在了他的身上。他輕輕將我扶住,低下頭來凝眸望住我,柔聲地道:“是我無能……害靈歌跟著如此辛苦……”
“大海撈針的事,誰也不可能兩三天內就做到,”我也柔聲地道,“何況你是為了幫我,該說是我害你如此辛苦才是。”
“傻丫頭,不許再說幫不幫的話。”季燕然笑著伸手輕輕颳了刮我的鼻尖。
“唔,又多了一句不許我說的話,看樣子,現在起我須用筆紙將不得在季大人面前說的話記下來,免得不小心犯了諱……”我歪著頭說道。
季燕然笑個不住:“又淘氣!……早些睡罷,我回房去了。”
“大人晚上蓋嚴實些……別凍著。”我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