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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伶又是一嘆,道:“恩人的姓名我們自是要問的,以便將來報答他們的恩情。只是他們也看出了我們這些人的心思,不肯接受這謝意,在我們百般央求之下,那位相公才賜了兩句詩。除此之外再問也不肯說了。”
“詩?什麼詩?”我忍不住與季燕然異口同聲地問道。
何伶皺起眉頭想了許久方道:“年頭太長了,老朽已有些記不大清楚……依稀記得是……”
作者有話要說:明日起停止更新,全力以赴衝擊解謎部分……下一次更新時間不能確定,需看作者那傢伙編造得是否順利……
永珍·玄機
“天地生永珍,陰陽蘊玄機。”——當這兩句詩由何伶的口中緩緩道出後,整件事情突然間柳暗花明起來。
玄機公子,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傳說中的人物,正是蘇璃的“野漢子”!夫婦二人救下了何故一家,並且受其所託代為撫養那位被“剖腹產”的嬰兒直至何故重建好家園。這便可以解釋為何那幅畫的畫軸裡會有繡著纏綿繡的半片布了。只是——為什麼另半片佈會在岳家人的手上?這一點始終是最令人大惑不解的地方。
“那嬰兒被何故帶走了麼?”季燕然為了確認此事,問向何伶。
何伶搖頭道:“當時那孩子被取出後身體虛弱得很,我侄兒一是剛沒了家產,二是才亡了妻子,根本無暇照顧,便委託那恩人夫婦代為撫養一段時日,待他先將我堂兄堂嫂及家下安頓妥後再接那孩子回去。後來那恩人說他可幫忙給何故找件謀生的營生,於是他們一家人便隨了那恩人一同去了外省……聽說是去了京都,自此後便再也未曾回來過。前些年老朽也曾去過一兩次京都找他們,然後因不知道他們落腳於何處,都是無□而返,兩家人便斷了聯絡。”
“那對夫婦可曾說過他們居於何處麼?”季燕然追問。
何伶想了一陣道:“我們也曾問過,無奈他們就是不肯說,只說就住在這附近的山裡,不過所言應當不虛,因為老朽曾見那位相公身上揹著一隻墨竹做的水筒,而墨竹本就稀少,在江南這地方也只在一座山中才有,那就是……”
“永珍山?”季燕然黑眸一亮,介面問道。
“正是。因此老朽猜測那對恩人夫婦應當是居於永珍山中無疑了。”何伶點頭道。
“除去那墨竹之外,老先生還能想起其它什麼與之有關的特徵麼?”季燕然又問道。
“這個麼……”何伶拈著鬍鬚想了半晌,“時間過去太久,老朽實在記不大清楚了,還望大人原諒……”
見再也問不出什麼來,季燕然和我便起身告辭離開了何伶的家。出了村子後我忙問向季燕然道:“那個‘永珍山’在什麼地方?離這裡遠麼?”
季燕然摸著下巴望向我道:“遠雖不遠,只是我也未曾去過,不知山中情況如何,是以我想……”
“我不同意!”我立刻打斷他的話,瞪向他道:“甭想把我甩到一邊兒你自己去!”
“靈歌,”季燕然無奈地望住我,“這一次莫要任性,無論等著我們去揭開的是何種真相,只要是威脅到你的安全的事情,我都絕不允許它發生,哪怕是放棄這真相。你好生在山下等我,我定會盡快趕回來的,可好?”
“正因為山上情況不明,我才不能讓你一個人上山去。”我毫不退讓地盯著他沉聲道,“再說,那位蘇璃姑娘不也是個弱女子麼?她既然可以生活在永珍山上,我就也能上得了山!你不要再同我爭了,我說什麼也不可能放你自己上山去的!”
“靈歌!”季燕然沉下臉來低喝,“在自然面前任何人都是渺小脆弱的,更何況我只是個文人,並非江湖高手,屆時若發生什麼難以預料之事,自保恐怕都難,更莫說去保護你了!不許任性,就在這裡等我,聽到了?”
“你聽好了:要怪就怪你這輩子運氣不好遇見了我——你活要活在我的面前,死,也得死在我的面前!同樣,你也得看著我活,看著我死!這輩子你惹上我了,你別想一個人逃開!你方才的那些話我可以大人大量當做你沒說過,現在我只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帶我一起上山,要麼我跟著你一起上山。——你選罷!”我仰起下巴冷冷地瞪住他。
季燕然聽了我這話,一時間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又是感動又是無奈,望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最終只好伸出大手捏了捏我的鼻尖,沒脾氣地笑嘆道:“罷了罷了!——既然落到了你這丫頭的手裡,那也只好聽你吩咐任你處置!——走罷,上山去。”
我這才展顏衝他一笑,假惺惺地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