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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猜測,否則會偏離中心越來越遠。”
“可是……如果沒有瓜葛,為何哥哥會如此強烈地反對我查詢關於這兩塊布的事呢?”我皺眉問道。
“莫要忘了,你拿給清音看的是拆掉線後顯出圖樣的兩塊布,任誰看了這圖樣都會認為這其中暗藏玄機,清音出於保護你的第一反應,自是會強烈地禁止你查問此事。”季燕然笑道。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了好久,而他也只是笑容可掬地迎著我的目光任我審視。最終,什麼也沒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來的我只好敗下陣來,起身洗洗睡了。
然而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兒……是我太多心了麼?
205局內·局外
次日一早起來,同岳家父子在前廳吃過早飯後回到自己房間,我便逼著季某人坐到桌前將他記到腦袋瓜子裡的那兩片布上的圖畫下來,季某人苦笑著撓頭,道:“靈歌,我雖善記卻不善畫,只怕滕到紙上的圖樣與腦中的圖樣不能一致,不若就讓它留在我腦中罷,可好?”
“不好。”我斷然否決,“你腦中的東西只有你自己知道,卻要我看什麼去?你若畫不出來便想辦法把那兩塊布從我哥哥那裡要回來,二選一,你選罷!”
“噯噯,”季燕然既無奈又好笑地坐著不動,道:“這次卻沒有法子選了,布我是要不回來的,畫麼,也是畫不出來的……”
“你——”我火冒三丈地瞪住他,胸脯起伏了一陣,牙一咬,道:“好,方才的話當我沒說好了,我本就不該依靠別人的!即刻起,你查你的我查我的,咱們互不干涉!”說罷蹬蹬蹬地邁出門去,不理會他在身後叫我。
一路直奔了嶽清音的書房,推門進去果見他正坐在几案後捧著書看,便裝著無所事事的樣子慢慢蹭過去到他身旁,探頭看了眼他手中的書,道:“哥哥天天捧著書看,也不幹點別的事麼?”
“幹什麼?”嶽清音眼不離書地道。
“譬如出去走走啊……”我瞟了瞟他胸前,那兩塊布說不定就在他懷裡揣著。
“正月裡既沒人又沒景,去哪裡走?!”嶽清音抬臉看了我一眼,復又低下頭去。
“那……哥哥可以畫會兒畫嘛,好久沒見哥哥畫畫兒了呢!”我轉著眼珠子,計上心來,道:“靈歌給哥哥磨墨,哥哥畫個畫兒送靈歌罷!好不好?”
嶽清音無奈放下書,瞪向我道:“你又搗什麼亂?!”
“哥哥不是答應過我要教我畫畫兒的麼?就現在罷!”我隨手拿過一支毛筆蘸上墨遞向他,卻假裝不小心將大大的一滴墨汁滴到了他的袖子上,“哎唷!都是靈歌不小心——哥哥快脫下來,我趕緊拿去讓人洗了!”
嶽清音火大地道:“你這丫頭!回你房去!”
“就回,就回,哥哥先把衣服給我,若是墨跡幹了便不好洗掉了。”我佯裝急迫地催道。
嶽清音既惱火又無奈地起身將外衫脫了,我連忙接在手中,一溜煙兒地離了他的書房,至揹人處停下,在他衣服的懷兜裡翻找,然而除了一塊素淨的帕子之外空無一物。
唔……莫非那兩塊布被他放在臥室裡了?我遠遠地觀望了一陣,見他房外一時無人,快步奔過去開門入內,先在他的床上床下翻找了一陣,沒有發現目標,轉而去翻他的衣櫃,最終在一件外衫的懷兜裡找到了那兩塊布。
小心疊好揣入懷中,悄悄兒從他房裡出來,一路溜回自己房中,見那姓季的某人正立在窗前望著院裡的臘梅出神,也不理他,直管進了裡間,將門閂上,然後拿出布來拼在一起仔細研究。
看來看去,這布上迷宮般的圖案仍如天書一般難以勘透。玄機公子是建築學家,但這布上圖案怎麼看也不像是某種建築的設計圖,它相當平面化,仔細些看的話,還可以發現上面用極小的字寫著“右五轉左,進三退八”之類的標註。
照此看來,與其說它是設計圖,倒不如將它當成是座標圖。這“轉左”與“進”“退”都是用於方位方向上的,若果真如此,這圖所畫的地方地勢必定相當複雜。而如果這張圖確是一張地圖的話,它所在的地方又是哪裡呢?
朝廷千方百計想要得到的、而玄機公子寧死也不肯交出來的這幅地圖……莫非是藏寶圖?可是據到現在為止我個人對玄機公子為人的瞭解,他應當是那種樂於助人、不受拘束的擁有大智慧的人,不該為了什麼寶貝南可被朝廷誅殺也不肯交出去罷?可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東西是連朝廷都感興趣的了。
眼下我手中唯一的線索只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