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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爺看了兩人一眼道:“邱思道,本宮讓你加蓋善堂,隔離病人,阻斷瘟疫傳播,你自己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
邱四道汗都下來了,哪想到太子會不怕死的跑到這兒來呢,這自古官越大,地位越高,越是怕死,太子爺這一個月可都在行苑裡頭連大門都沒出來,可見是怕傳上,況且,太子身子素來不大健壯,平常還總三災六病的呢,更何況趕上瘟疫橫行的時候,自是要萬分注意,怎麼會跑到這兒郊外的善堂中來。邱思道略抬頭看向周少卿,心裡咯噔一下,暗道,小王爺什麼時候來的,怎沒人跟他通報。
周少卿當日接著信兒差點兒沒急死,帶著王子正,一艘快船,日夜不停,到了杭州城的時候,正是深夜,來了抱著鳳娣就住進來湖邊的別院,半月不曾出來一步,太子這兒不是讓許貴兒送了信兒,恐還不知道呢,更何況邱思道。
邱思道一看見周少卿就明白了,這位可不是太子爺,哪兒不敢去啊,況慶福堂糾結各大藥號,今兒一早上才開始送藥,太子爺就到善堂來了,這由不得邱思道不往別處想,不過餘光看見胡家大老爺,心說,這事兒再壞,還有胡家頂槓呢,自己怕什麼。
想到此,忙磕頭道:“微臣遵照太子諭令著下頭人,搭建臨時善堂,用以隔離染了瘟疫的病人,卻到底人手有限,朝廷撥的銀子還未到,若搭建像樣的善堂,所費不菲,府衙實在沒有這些銀子可用,故此,只得用蓆棚代替,可城裡天天拖出來的病人,沒有幾十也有上百,根本放不下。”
太子道:“依著你說,放不下的就把活生生的人扔到義莊裡燒了不成。”
邱思道忙磕頭下去:“微臣有失察之罪。”
鳳娣道:“我慶福堂願出一萬兩銀子,在城中各處搭建善堂,用以收容病患,我慶福堂醫館裡大夫,可在善堂裡義務看診,治瘟疫的特效藥定亂丹,已由松鶴堂跟各家藥號調配製成,一會兒分發給大家,照著吃法服用就是。”
胡大老爺道:“我松鶴堂也出一萬兩。”我出五千,我出三千,我出一千……不一會兒竟湊出來數萬銀子,莫說搭建善堂,就是蓋廟都夠了。
太子道:“慶福堂,松鶴堂,一片濟世丹心,讓人欽佩,待本宮回京定奏報皇上,以表彰兩位之功德。“鳳娣跟胡有康忙跪下謝恩。
鳳娣道:“稟告太子爺,雖則定亂丹可治此瘟疫,首要一樣還是衛生,剛瞧見,這裡的百姓就吃那邊兒水坑裡積下的雨水,那水早已汙了,吃下去有害無利,草民建議,這些人先挪到城東的藥王廟裡去,那藥王廟前後空地頗大,可搭建臨時頂棚,以安置病患,等城中各個善堂搭建完畢,再逐一分出去更妥當。”
裴文遠忽的開口道:“你說的輕鬆,這些得的可是過人的瘟疫, 都弄到城裡去,傳播開來,卻如何收拾,況,太子爺金尊玉體,若有個閃失,你慶福堂可擔待的起嗎?”
鳳娣看了他一眼,心說,行啊,這才幾天成精了 ,鳳娣道:“照著裴大人的話,太子爺是金尊玉體,輕忽不得,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你十年苦讀,一朝金榜,難道就忘了咱們皇上經常說的一句,民為重,君為輕,咱們萬歲爺尚且如此,你裴大人這麼說的意思,是想告訴大家,皇上的話錯了嗎?”
“你……”裴文遠臉漲得通紅:“我,我何時說皇上錯了,你,你莫血口噴人。”
鳳娣道:“明明是你說的,剛才這兒的人可都聽見了,怎麼,堂堂的裴大人想抵賴不成。”
裴文遠忙跟太子磕頭道:“太子爺,微臣並非此意。”
太子心裡暗笑,這裴文遠笨嘴拙舌的,偏還跟這丫頭耍嘴皮子,能有好兒嗎,不過瞧了丫頭一眼,不禁道:“那你剛的話是何意 ?”
裴文遠忙道:“為官者當以民為先,天下為先,先天下憂而憂,後天下樂而樂。”
鳳娣忽的抱拳對裴文遠深深一躬到底道:“草民剛才真是誤會裴大人了,這裡給裴大人賠禮了。”說著轉向太子爺道:“既然裴大人如此高風亮節,草民這裡有個不情之請,不若讓裴大人這幾日就在善堂裡頭守著,這樣才能更好的以民為先,天下之憂。”
裴文遠一聽,臉色陡變,剛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那些話扔出去,怎麼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太子爺暗笑,揮揮手道:“裴大人真乃為官表率,等本宮回京定報於皇上,給裴大人請功。”
裴文遠吶吶道:“不敢,不敢……”
鳳娣目光閃了閃道:“太子爺您有所不知,不止裴大人是為官表率,草民還聽說裴大人的母親也是忠義節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