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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我的時候,你就給我這樣的感覺——你離不開我。不過現在我知道了,你一直在努力離開我。”
“你並不明白。我只是想做正確的事。”謝雷提高聲音。
“你變了,不像當初說的那樣了。你害怕我再次爆炸,把你一起炸飛。”佟陣憤怒地轉過身背對謝雷。
“我不該害怕麼?我到現在對你都還是無能為力。”謝雷也很氣憤地說,可是他聽到自己的聲音更像是傷心。他原本的目的是想為他們的關係做一次絕決的努力。讓他曾經因為逃避而造成的錯誤不再發生。
佟陣不解地說:“就在我對你說了那麼多甜言蜜語之後,就在我保證我是真心愛你之後,你還在對我說你沒把握。那麼我還能做什麼?你會任由我們分開嗎?不去做任何努力。”
謝雷看著佟陣,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沒有想過,如果佟陣放開手,那是否就意味著,他們就此結束了。可是,他從來不知道該怎麼抓住。
“原來你一直在拼命的擺脫。”佟陣把咖啡壺從機器上取下來,看起來是想把它扔出去,不過最後只是放在操作檯上。
謝雷也很想發火,他所做的努力都毫無用處。“如果我可以控制這一切的話,我希望我可以把你忘的一乾二淨。”他狠狠地說。
“這算是什麼呢?”佟陣揮舞雙手,回過頭來望住謝雷,“崩潰療法嗎?”
謝雷默然無聲,他抬起頭望著窗外天空,然後將視線慢慢轉回來:“我對你到底意味著什麼呢?為什麼你可以感覺得到我離不開你,我卻不能同樣對你有信心?”
佟陣用略帶驚訝的目光望著他,然後走過來,站在謝雷面前:“你對我意味著什麼?你的出現,其實是在我的痛苦中又加了一筆。”
謝雷驚訝地看著佟陣。想不到會聽到這樣的回答。
“沒有你的時候,我總是會想起,每天都想著……以為是些無關緊要的細節,卻總也無法忘記。如果我失去了你。我會一直回想著,回憶著。這種感覺又怎麼樣呢?這算不算是痛苦呢?不過,它也有好處,讓我很多時候,忘記了別的事情。我要不要繼續保留這種痛苦呢?”佟陣說。
一種難以抑制的情緒湧進謝雷的心中,他竟然差一點就流下眼淚。
“每天都想著……”他想譏諷佟陣,卻發現自己聲音哽咽。
他在拼命地思索,他還在怕些什麼。怕失去嗎?怕傷害嗎?怕那些依然存在的、隱藏在他們之間的秘密嗎?
可是他又能怎麼選擇。
“你難道不明白,你必須保證兩年前的事不會再發生。”謝雷要求。第一次像個任性的孩子。
他聽到佟陣嘆氣,聽見他笑著說:“你會不會讓我每天都保證一次?”
“也許是我錯了。”謝雷說。“也許是我太缺乏安全感。我的成長期並不會比你更好,比起你,我連一個可以稱為家的地方都沒有。”
“原來我們都是有人格缺陷的嗎?”佟陣驚歎。“這回我們扯平了。”
他輕輕地靠近謝雷,擁住他,在他耳邊說:“你忘了嗎,為什麼還要擔心呢。你要我面對的,我已經面對過一次了。所以才能重新站在你面前。”
謝雷抬起頭來,用一種期待的目光看著佟陣。也許他該相信,那些事不會再將佟陣奪走。
“好好愛我。這才是不會讓我再次爆炸的好辦法。”佟陣輕聲說。
……
謝雷端著咖啡壺返回客廳的時候,發現沙發上只剩悶悶不樂的Greg。
“Grissom去哪兒了?”
“有緊急的事回實驗室去了。”Greg說,“稍後會返回來。”
佟陣從廚房走出來,坐回原來的位置。
Greg看到佟陣立即顯得緊張不安,他還在為剛才的事擔心,頓了頓說道:“要知道,每個人心中都有不能被人碰的地方。不是非得揭開……謝雷,我們更應該關心眼前的事,可以只說案子嗎?”
佟陣拿過案卷,翻開來:“案子的名字實際上是‘路德教滅門慘案’?”他發出一聲嘆息的笑聲,看向謝雷。“還要不要繼續研究它呢?”
“我沒有亂改案卷的名字。兇手的名字是約翰。李斯特。”
謝雷沒有看著卷宗,卻一字不差地說出案子的開頭語:
“18年,一個嬰兒可以成長為英俊青年。18年,一個青年可以歷盡滄桑走向消沉,18年,也可以是一個人逃亡的時間……”
“你在說什麼?”Gre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