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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過相同的問題,我回答他,我家小白跟香蕉一樣,外面是黃的,內心是潔白的。”辛圓缺脫了長大衣,一邊開紅酒一邊笑著說。
我更是笑得前俯後仰不可抑止,“其實圓缺姐,你很有講笑話的天賦的,而且這些笑話,細細一想,還蠻有哲理,香蕉本來就無辜,卻被人當邪惡的東西,而狗啊,比很多人單純多了……”
她端著酒走過來,遞到我手上,說,“以前我也給顧聿衡講笑話,他也這樣說,說你怎麼講個笑話都那麼有哲理?”
我有些好奇她能這麼平靜無波的提到顧聿衡的名字,“那你怎麼回的?”
“我沒爭辯,只是給他講了個很低俗的笑話,把他嚇了一跳。”辛圓缺直接坐在了羊毛地毯上,扯過一個抱枕斜靠上去,隨意撥弄了一下頭髮,姿態優雅而慵懶,明麗的讓人不敢逼視。
“圓缺姐,你跟他……”
她啜了口紅酒,說,“現在沒在一起,我的情況跟你差不多,不是因為外界的原因,而也是因為他本身。”
“啊?”我難免詫異,上次明明看到顧聿衡對辛圓缺滿的都要溢位來的愛,怎麼會……
辛圓缺眯了眯眼,深紅色的酒液在晶瑩的玻璃杯中晃盪,更襯得她膚白如玉,她淺淺勾起唇角,淡淡說,“嗯,簡單說來,他說我是個壞女人,不值得他愛。”
“怎麼能這樣?”我驚愕莫名,顧聿衡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在我想追問時,辛圓缺卻漾起輕微的笑意,看著我,“跟你情況是很像吧?所以最致命的傷害,往往都來自你最在乎的那個人的態度,他一句話,就讓你所承擔的所有壓力都變得無比可笑,也從你的付出從即使艱辛依舊值得變成了一錢不值活該被唾棄。”
我灌下了手中的紅酒,才問,“……圓缺姐怎麼知道?”
“顧亦北告訴我的,他讓我想辦法,我說我沒法子,也不會幫顧亦南,他自己犯的事,自己來贖。”
“我原本以為……”我有些赧然,無法開口,心裡卻對自己濃濃的鄙視,我究竟在期盼什麼,一邊想一邊喝下了杯子裡才倒滿的紅酒。
“以為我是來勸你的?我其實只是喜歡你,遲遲,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覺得我們很像。尤其是在衛生間裡,我們同時出現在別人的八卦閒談中時,我更這樣覺得了。我們都在逃避過去所受的傷害,可你是選擇了偽裝,偽裝成什麼都不在乎,而我選擇了墮落,漸漸變得真的什麼都不在乎。”
“墮落……deteriorate”我笑,時時不忘複習託福單詞。
辛圓缺稍稍愣了一下,低頭喝酒,我卻隱約看到她唇角的一點苦笑。
這天晚上,我喝醉了,好像這樣就不會去想顧亦南和我同一時間在做些什麼,好像這樣就能忽略他沒有想給我道歉的事實,更可以不用唾棄自己,竟然在不斷的期待他能向我道歉這個可怕的想法。
辛圓缺笑我心軟溫柔,我則大大方方的嫉妒她,說至少顧聿衡給她道歉了,而且愛的真的是她這個人,辛圓缺笑我傻,說我其實比她幸福多了……
其實我相信這點,尤其是在聽完了她的故事後,我隱隱明白了她來找我的深意,聽了她的故事,源於人類的劣根性,心裡無論怎樣都會平靜許多,至少覺得自己遠不及她淒涼。
我戳她:“其實你還是來幫顧亦南的吧。”
“我沒幫他,只是希望你明白,世上沒有男人是完美的,我們其實都算足夠幸運了,但最後還是要他自己懂得把握,遲遲你記住,不把他折磨夠,千萬別原諒他。”
“啊?”
辛圓缺笑著摸我頭髮,“這下相信我是個壞女人了吧?”
“壞女人才值得愛,顧律師太傻了,所以圓缺姐你也同情下醒悟太晚的顧律師,再收留他吧。”
她收了笑,語聲輕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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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聽了她的安慰,我心裡卻還是一點底都沒有,我不知道,顧亦南是不是真的會如她所說的後悔,並且來找我道歉。
因為醉的不厲害,外加辛氏獨門解酒湯,第二天我頭疼的並不嚴重。辛圓缺很早就把我送回了寢室,讓我好好複習英語,我也依言,從寢室拿了筆記頂著寒風去小樹林晨讀,練習發聲,大約9點過的時候,手機震動傳來,我開啟簡訊來看,是辛圓缺發來的。
“顧亦南今天沒來上班開會,注意防狼。”
我看的皺緊眉頭,哭笑不得,卻在抬眼的瞬間,雙眼大睜,瞳孔收縮,唇角抽搐,想立馬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