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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咱就平凡度日好了,有些人愛不起,不是咱這種升斗小民可以貪慕的。
跟杜曉吃完中午飯回到寢室,因為覺得無聊,還是拿了本片語開始背,可揹著揹著老走神,想他有沒有收到我的東西,現在在幹什麼?會不會有那種很熱鬧的聚會,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手機突如其來的震動把我給嚇了一跳,一看,是辛圓缺找我。
接起來,用調笑的語氣:“喂,美人,找我什麼事?”
“噗,遲遲,你怎麼那麼痞?找你出來過光棍節,有空麼?晚上我們喝兩杯去。”
“就我們兩個?”
“對。”
“好。”我很爽快的答應。
“那我大概6點鐘來你們學校接你,你先準備一下吧,拜。”
倉促結束電話,我都忘了問她為什麼她要過光棍節,自從上次她酒醉後我就沒有再跟她聯絡。原本我以為,她既然受了那一耳光,說明她和顧聿衡該有什麼結果的,可顯然不是這樣。
被杜曉怒斥一頓拋棄革命戰友後,我瑟瑟的坐上了辛圓缺的紅色跑車,再嘟囔一句,“這年頭女光棍怎麼那麼多呢?太可怕了。”
辛圓缺扯了扯唇角,“因為好男人太少,可女人們對好男人的定義,要求卻越來越高。”
無疑說到了重點。
“其實還可以加一個,好男人不堪其擾,於是乾脆紛紛選擇同性友人,女人們更加悲催,進入了惡性迴圈。”我搓著手補充。
她笑了,“最後淪落下去,女孩子說不定也只能自己解決問題。”
我笑著看她絕美的側臉,故作惋惜的長嘆,“說的對啊,美人啊,你其實不該來找我的,我最近就剛好轉變性向說要追求女孩子了,你這樣一個極品的美人擺在我面前,就不怕我一時忍不住就把你吃掉?”
辛圓缺嗔我一眼,風情萬種的:“你個小壞蛋。”
“你該說,爺,饒了我吧……”我扁了扁嘴。
她又笑了,跟朵緩緩盛開的花一般,美到極處,開口似是想說什麼,最後卻又閉上嘴搖了搖頭。
“圓缺姐你都不配合我。”我滿懷不滿。
“配合你又怎樣?你下句是不是就該滿壞邪佞的一笑,來一句,蒼天饒過誰?”她乜我一眼,自己又忍俊不禁。
“哇,圓缺姐你也知道這些?真看不出來。圓缺姐,你也很壞喲!”我笑著揶揄她。
“我也是聽人這樣說過,但什麼都知道一點,才不會吃你這種壞孩子的虧,”她眯著笑說,“你還沒喝酒就開始瘋,等會兒怎麼辦?你們寢室晚上不回去可以的吧?”
“可以的。”
她琢磨了一下,“那晚上可以去我那裡住,離酒吧比較近……你酒量好麼?上次就我一個人喝了,也不知道你的情況。”
“不好,三杯倒,酒品倒不錯,喝了就睡。”我委屈的撅嘴。
“那你千萬別跟男人一起喝酒,這不是給別人創造機會麼?”
“千萬別說,我早就悔的腸子都青的發烏了。”我忙攔住她。如果沒有那次日本的酒醉,之後事情的發展可能又是另外一個樣子。
“那你這壞蛋,自己吃過虧上次還把我交給陳易呀?差點害死我。”辛圓缺貓一般的眼睛瞪向我,卻沒多少真正的責怪,純屬為了岔話題那般。
可我還是忙不迭的道歉:“對不起,上次我問顧扒……亦南,他說可以的我就沒多想,畢竟他肯定是幫著顧聿衡……”說到這趕緊收聲,看向辛圓缺,唯恐這個名字會給她帶來什麼反應。
辛圓缺聞言怔了一怔,再衝我微笑,不知為什麼,明明是很安靜的笑,我卻覺得十足的苦澀,“沒事,別道歉,最後吃虧的反正不是我……”
我為她話語裡的意思呆了呆,想細細琢磨,又無從下手,乾脆放棄。
她反而接著說,“那算了,我們不去酒吧,太危險。就直接去我家吧,上次有人送了我一瓶很好的紅酒,還找不到機會喝,你去了,正好。”
辛圓缺的家,其實就是一個不算大的公寓,60平方米左右,分成一室一廳,帶一個很小的廚房和餐廳。佈置的很清爽乾淨,牆壁是淺淺的灰綠,鋪著實木地板,中間一張雪白的橢圓形羊毛地毯,是房間中唯一顯得柔軟溫和的東西。
一進門便有隻毛色深褐的京巴在我們腳邊打轉,衝我叫了兩聲,被辛圓缺柔聲喝止住了,聽她叫它小白,我忍不住笑:“明明就是黃毛,為啥叫小白。”
“前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