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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知道要保護自己嗎?不要和她計較,不然又要吵架了。嚴旭不理睬她,徑自找出創可貼包住她的傷口。
“你輕點行不行?”那麼大力,傷口不疼也被他弄疼了。
“你不是說你不是那種哇哇叫的小女生嗎?”給她一個小小的懲罰,看她還敢不敢逞能,“好了,吃飯吧。”他可不想和她爭執不休,“吃完了,我來洗碗。”
吃完晚飯後,林景如在浴室洗澡,看著鏡子的她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她不禁有些困惑了。他是在關心她嗎?雖然他剛剛有些凶神惡煞似的瞪她,但是那眼神中還包括了一些讓她不明白的東西。是什麼呢?
她總覺得男人是種很奇怪的動物。雖說女人心海底針,但是男人要變心也是一樣的冷血無情。曾經,好多年以前的曾經,她交往過一個男生。大概是她性格中存在的那種陰鬱孤僻,和對異性的小心翼翼,他們在交往的時候始終沒有發展到他所謂的“實質關係”,最多也只是牽牽手,讓他親她的額頭。但是這個過程中,她依舊認真地和他交往,認真地看待他們之間的感情,直到有一天他毫無預兆地告訴她,他要和她分手,因為他無法忍受她的“性冷淡”。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答他的,惟一記得的是他厭惡的眼神和那轉身離去不留戀的背影。難道感情一定是要有了肉體上的接觸才會有所謂的實質性嗎?景如無法理解。
現在她和嚴旭發生了關係,但是卻又是這麼奇特的際遇,如果她告訴別人會許還有人會當是她編的小說。
那麼對嚴旭來說,是否是因為有了這層關係,繼而愛上她呢?呵——多可笑,她在期待嚴旭——自己的丈夫愛上她嗎?唉——林景如甩了甩頭,長嘆一口氣。感情的事好難吶!
“景如,你洗好了沒?”嚴旭敲著門,她已經洗了一個多小時了。不會暈了吧?
“好了,馬上,哎呀——”忙著起身的林景如不小心踩著溜溜的地磚卻沒站穩,狠狠地摔了個結實。啊——痛徹心扉!她的腳大概扭傷了,手肘上也磨破了一大塊……
“喂,你怎麼啦?”聽見她的慘叫,嚴旭急拍浴室門,用力撞開門衝了進去。
“我——”呀,他怎麼可以進來呢?林景如又羞又急地遮擋自己的赤身裸體,“你快出去——”好丟臉,她不想被他看到這副狼狽的模樣。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鬧彆扭。”嚴旭大聲呵斥她。
摔成這樣還不要他幫忙,真沒有見過這麼麻煩的女人。
他氣惱地一把將她抱起,放到臥室的床上,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藥酒用力地替她揉擦。
這次他使的力比剛剛包傷口的力還要大,但是林景如卻安靜得很,忍著疼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她把他惹火了!她知道自己矜持得有些過了。明明受傷還逞強拒絕他的幫助。
“把衣服穿上吧。”終於擦完了藥,嚴旭目不斜視地將她的睡衣丟給她。
“對不起。”林景如小聲地道歉。
“我有話要對你說。”在床沿坐下,嚴旭注視著她的雙眸正色道,“雖然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但我知道你可能還不適應和別人同睡一張床,這兩天也沒睡好,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會在你不願意的前提下佔你便宜,更不會強迫你履行夫妻義務。”他很不爽老婆把他看作禽獸,一副隨時備戰的神色。
“你知道?”她指的是她沒睡好的事。
“你以為我是傻瓜啊。”那麼明顯的黑眼圈,還有她時不時在睡覺時翻來覆去的,攪得他也時常驚醒,他會不知道才有鬼哩。嚴旭失笑地看著她,有時她看來冷靜,有時又很遲鈍,“說實話,我也不太適應這樣。不過我們結了婚是事實,我之所以之前沒有說,就是希望你能儘快適應這一切。你可能暫時還沒有辦法接受我,我可以理解。不過你無需警戒我處處防範我,像剛才那樣。我們都需要過一段過渡期來慢慢適應對方,讓你可以試著接受我。”他可不想他老婆把他當成急色鬼。
林景如一語不發地看著他,原本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呢,想不到只是欲蓋彌彰罷了,她的手足無措他全看在眼裡。他說得沒錯,解決他們之間問題的方式不是逃避而是用平常心面對這既成的事實:他們是夫妻了。良久,她終於放下這幾天來壓抑在心中的心結,長長地吁了口氣,露出一個微笑,“我明白了。我會讓自己儘快適應的。”
“好了,不早了。早點睡吧。”嚴旭跳上另一邊的床,道:“事先宣告,我說不會要求你和我履行夫妻義務,不過我們還是要同床共枕的。”讓不會游泳的人學會游泳的最好辦法就是——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