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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別的夫婦是怎麼適應的她不知道,對她而言,偌大的雙人床上躺著另外一個人就讓她夠緊張了,只要想到有人睡在她身邊,她就會渾身不能動彈,他稍有動靜自己就會驚醒。
一連三天每晚都是如此,何況她還擔心著他會要求和她履行夫妻間的義務。好在嚴旭算是個謙謙君子,當他想碰她卻發現景如臉色蒼白,眼神倉皇無助時就立刻打住。這樣讓她稍微安心了些。可是——唉——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習慣,這三天來她過得好痛苦啊,精神不濟還影響了上班。
“哈欠——”開工到現在才不過兩個小時而已,這已經是這個早上的第二十一個哈欠了。擺在桌上的檔案都快看不清了,揉了揉眼睛,林景如努力睜著不許它罷工。
“林姐,這兩天是不是沒睡好啊?你的黑眼圈很明顯吶。”公司新來的同事小梅見她頻頻打哈欠,不禁關心地問道。
“是嗎?”林景如拿出鏡子來照。眼底的黑眼圈讓她看起來還真像國寶——熊貓。哦,天啊——再這樣下去,她會垮掉的。
“哈欠——”第二十二個哈欠!
“呵呵,年輕人嘛,剛剛結婚就是這樣的。新婚嘛難免有些——呃——熱情。”公司的同事芬姨以過來人的眼光判斷著,笑得有些三八兮兮。
熱情?他們之間要是有熱情的話,她可能就不是這副德性了,還真會瞎掰。林景如暗地裡翻個白眼。
“就是就是。年輕人比較衝動。想當年,我和我老婆剛結婚的時候也是打得火熱,那時把我叫‘一夜七次郎’一點也不過分。現在老了,精力不夠了。”坐在芬姨隔壁的老韓大言不慚地說。
“少來了,看你這瘦巴拉嘰的身材還一夜七次郎,吹牛吧你。”芬姨鄙夷地嗤笑道。
“我可是從來不吹牛的,不信你問我老婆去。”自己的“能力”遭到質疑,老韓臉紅脖子粗地爭辯道。
拜託,這些人怎麼這麼口沒遮攔,大庭廣眾之下居然亂開黃腔。林景如和小梅尷尬地對視一眼,不知說什麼好。公共場合講這種私房話一點也不覺得害臊,旁聽者倒是渾身不自在恨不得找個塞子把耳朵塞起來免受荼毒。
“好了,你們別說了。人家小孩子都不好意思了,真是的。”辦公室主任仗義執言出來打著圓場,“景如,你還能堅持嗎?”他可不想虐待員工,看她精神不濟,工作起來也沒啥效率。
不行了,她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在一再堅持無效的情況下,不得已宣告陣亡,“主任,我今天有些不太舒服想請假,可以嗎?”
“好啊,你回去休息吧。”主任看她的臉色有些青白。
“景如,臉色不好,該不會是有了吧?”有人大膽臆測。
林景如嚇得站立不穩差點跌倒。天,不過是請半天假也可以讓這些無聊的傢伙浮想聯翩的。有了?有個鬼!
“頭胎可要注意啊。”芬姨提醒她。
“看來剛吃了你的喜糖很快又可以吃喜蛋了啊,哈哈——”大家鬨笑起來。
七嘴八舌地胡說八道讓林景如抱頭鼠竄迅速遁逃。再不走這些人還不知會說什麼可怕的話吶。
下午的補眠終於讓林景如恢復了不少精神。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她開始忙著準備晚餐。
“好香。你在煮什麼?”一進門嚴旭就聞到撲鼻的香味。走進廚房,隨即出現景如忙碌的身影,看她穿著圍裙炒菜的樣子,他忽然有種無比溫馨的感覺。
回到家的丈夫,忙碌的小妻子,餐桌上擺好的美味佳餚,這種簡單而平凡的生活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當然,要是他老婆能夠儘快地適應真正的夫妻生活那就更加完美了。
“你回來啦。一會兒就可以吃飯了。”她邊切菜邊說。
“要我幫忙嗎?”他隨口問道。孔夫子說君子遠庖廚,但是讓他等著吃飯可不太好意思。
“你把碗筷拿出去。”有人幫忙她也不會拒絕,“不過,先洗手。”她可是很有衛生觀念的。
“遵命,老婆。”嚴旭領命。
咦?他剛剛叫她什麼?老婆?林景如呆愣了一下,她沒聽錯吧。大概是太驚訝了,所以一時不小心切到了手,“哎呀——”
“怎麼啦?”嚴旭抓起她捂著的手察看,放到水龍頭下清洗,責怪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真是的。”
“不過是切到了一下。我又不是那種有點小傷就哇哇叫的小女生。”這點小傷算什麼呀,那麼緊張幹嗎?林景如不習慣扮柔弱。
“你——”這女人真惹人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