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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自己的幸福傷害尊貴的玉小姐!”
“本來如此,她那是橫刀奪愛!”綠衣一臉的不滿,趾高氣昂的神氣煞是可愛。這丫頭還在為玉樓月抱不平,讓她淡漠的心情平添了幾分暖意。
無所謂的挑挑眉,輕吐的話語透著三分絕情,“風公子說笑了,樓月三年前不懂事才會如此出醜,現下看透半生紅塵,也未必不是好事!”頓了頓,略微想了想繼續道,“我對顧公子本就沒有什麼想法,只是父母的意願違背了,終究講個理字。顧公子不顧我玉家的面子,讓我措手不及,想我一個弱女子只能那樣以示怒氣,卻不曾想到讓大家都為難了。不過,說實話,對於風小姐和顧公子的婚事,我是樂見其成的。要知道好的總是在後頭,我不著急。若是這盤龍閒言閒語太多了,也不必您來操心,畢竟這更多的是衝著我來的,傷不了鳳姑娘。話說回來,我回盤龍只為盡孝道,求的也是個安定舒心,四大家族的事兒,我管不了,也不想摻和!”
風劍無情的笑:“玉小姐過於敏感,風劍並非是要探討你和我姐姐之間的問題。只是老朋友許久不見,敘敘舊情罷了,想來玉小姐不會把我給轟出去吧!”他的眼裡始終沒有絲毫的笑意,看的人只想開口提點他,要裝樣子也要絕對敬業,這樣馬虎的應付十分傷‘老朋友’的‘感情’。不過看他坐定不走的模樣,玉樓月只能無語對窗外,嗯,這個青塵佳釀真是越來越對她的口味了。
風劍安穩了一段時間,黑眸緊緊盯著眼前的人不曾停歇,讓她想忽視都難,很無奈,只能正視他的存在:“風公子,還有何指教?莫非我臉上有什麼不妥?”
風劍似乎是不經意的回答我的話:“玉四小姐說笑了。風劍不過是看到三年後回來的玉四小姐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嬌俏模樣,偶有所感嘆而已。只是,小姐回來之後有沒有見過顧公子?小姐應該是極其想見他吧,不如我為你穿針引線?”他閃爍的眼神明顯的寫著三個字:看熱鬧。
玉樓月不得不花了一定時間來琢磨這個風劍,他眼裡的那簇光芒是幸災樂禍和厭惡嫌棄夾雜共存的,她不清楚曾經的玉樓月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竟然會惹的一個銳利的男子如此針鋒相對,真是頭痛。興許,是真的該回去理一理玉樓月的人情關係再來應對這些脾氣古怪表裡不一的人比較合適。
不動聲色,語調不變,玉樓月乾脆利落的回到:“風公子,樓月現在等同於一個新生的人,以前的種種對現在的我來說已經毫無意義。樓月不日曾見過顧公子,對於以往的種種也已解釋清楚,相信風公子應該會有所耳聞,就不要再打趣樓月了。”
空氣窒悶呼吸難過,連原本動人的琵琶唱曲也變的啞澀難聽,真的是環境影響心情。玉樓月將輪椅後移些許,深呼吸一口氣,正對風劍,低頭行了一個標準大方的書生禮節:“風公子,樓月回盤龍不久就得以幸會公子,想必是與公子果有朋友緣分。只可惜,忘字心中繞,前緣盡勾銷。若樓月曾有過得罪公子的地方,還請公子海涵。綠衣,是時候回家了,你的六少爺該著急了。”
“且慢!”風劍注視著樓月,若有所思。
“風公子還有什麼指教麼?”他的眼神犀利彷彿要看穿玉四小姐的心,這個男人,也不是個善茬,多接觸無益。
“玉四小姐的雙腿如今依然毫無感覺麼?”風劍看著玉樓月的雙腿,眸子裡有些奇異的光芒一閃而逝。
心裡暗嗔,莫非玉樓月的雙腿跟他頗有淵源:“煩勞公子掛心,陳年舊疾,怕是一時半會兒難以康健,樓月早已習慣,倒也無妨。”
“顧家涉足江湖眾人皆知,這江湖第一神醫‘黃石老人’也只有顧家的人才能請的動,祝玉四小姐早日達成心願,康健復體!”原來要告訴她這個,可他的神情卻丁點兒沒有祝福的體現。
“多謝公子提醒記掛,樓月一定不負所托!”抬起頭,玉樓月淺嬉巧笑一番,跟綠衣頭也不回,降至一樓而去。
青塵樓裡,風劍注視著玉樓月離開,若有所思的樣子。“她變了!”
隔著老遠走來的另一個男子舉著酒杯微泯酒答話:“據玉家的探子回報,她三年前自盡未遂,喪失記憶!”
“可靠?”
男子神思深遠,和雅的面容有著幾分冷酷的陰影。連風劍都時常覺得自己不瞭解這個男人,剝去外衣的遮掩,他危險而劇毒。
“非常可靠。不過你不覺的她變的很有趣嗎?”
“有趣,你這個前未婚夫該不會又想吃回頭草了吧!”風劍裝作很驚訝的樣子,來應付男子的絕情。男子眼神微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