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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爽的聲音隨著馬蹄聲漸漸遠去;不一會兒,彭舉也帶著玉樓月上馬,隨著年戰走向目的地。
圍場很大,其實就是一座山,分成三個區之後,年家三將每人一區進行自己的圍捕,上午是各自為政,下午則同堂競技,既有爭奪又有合作,比那朝堂的心機計謀也算是小試牛刀。
年戰冰冷無度,言語鮮少,手下謀士武兵皆畢恭畢敬。哎,感覺有點兒冷,玉樓月往弟弟身邊靠了靠。內外夾攻、前後包抄,年戰拿下了他的戰利品,不費吹灰之力,顯得太過小兒科;是了,沒有爭奪的戰爭是欠缺激情,但又是必經的,這是成長的腳步,一步不容錯過。這個年家家主手中的獵物無不是他與手下並肩合作的收穫,他是個優秀的領導者,讓每個追隨者感受到自己的重要性,效忠拼命在所不惜。
這樣的年戰是個強而有力的對手,如果將來政路上有分歧,掃除他會讓玉家大傷元氣、花盡心思。玉彭舉感覺到姐姐的專注:“姐姐?”
“噓——少說多聽多看!你要記住,無論是朝政還是商場,都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彭舉不再說話,略有所思的看著年戰,清俊的臉龐顯得嚴肅沉重。
斜陽西下,玉樓月跟玉彭舉識趣離開,這家宴上的賞罰畢竟不是他們這兩個外人可以參加的。尋了個藉口,他們便告辭回家。
一路上彭舉都很安靜,他在思考,這個孩子成長的速度正在加快。
“姐姐,你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三點就可以構成一個局面,是不是意味著……”
“彭舉,你試過用三根棍子兩兩交叉固定吧,很穩是不是?那麼四根呢,怎樣?”玉樓月打斷了彭舉,有些話是不必說出來的,“所以,拿掉一根棍子讓它穩當地固定,這是必要的。就是不知道,誰,是那根需要被拿掉的棍子!”
玉彭舉似懂非懂的看著姐姐,輕靈的眸子中閃著奇特的光芒,體內澎湃的血液有著呼之欲出的衝動。
第十章 青塵風少
“綠衣,我們上去瞧瞧。”在一家酒樓前,玉樓月跟綠衣著男裝打扮,青塵樓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
“公子,時間尚早,咱們叫上六少爺再遊玩也不遲!”說道彭舉,玉樓月就要皺眉頭了:“親愛的綠衣,你見過進了籠子的金絲雀再被放出來嗎?”再說今天,她只是想來看看這青塵樓上會會傳說中的風家之人。
前幾次來都沒有細看,這青塵樓作為風家門下一頂樑柱,自有其獨特之處,那些雕欄畫棟自不必說,光是這側樓前懸掛的三層樓長的雙繡浮紗就不同凡響。微風一吹,帶動輕紗飄揚,畫面的騎虎飛昇之人若隱若現,如真似幻,為酒樓平添了一份浩蕩飄渺之境,端的是奇妙。
玉樓月的輪椅經過幾經改良,雖不能殺人於無形,但是短時間應付敵人等待援兵的能力還是足夠。靠這個,她敢離開玉彭舉的保護,呼吸一下自由空氣。椅子上已經裝上了升降功能,沒有人抱著也已經可以自己操作,這讓她的行動方便很多。
升上二樓,玉樓月移到一個靠近視窗的座位,綠衣正好上來,站在她旁邊。真不喜歡這個丫頭主僕之分這麼嚴重,可惜倔強的脾氣如同她的鑑賞能力一樣令人欽佩。
窗外恰是蘇汀河,綠瑩瑩的水面上偶有劃過幾艘小木舟,襯著淡淡斜陽晚照,恍惚的如同記憶中的油畫。飄過的浮萍碎花,跳躍翻騰的鯉魚,漿衣而歸的婦人女孩,全部收入眼裡,就著沁人心脾的青塵酒一口一口嚥下肚,醞釀成種種繽紛的思緒。
“可否同坐?”一道低沉的嗓音響在耳際,震醒了胡思亂想的心扉。回頭一瞟,是個英俊銳氣的瀟灑人物,氣度不凡。
這盤龍盡出帥哥啊,眼前來者輕頷下巴,詢問的口氣含蓄而不過分。他嘴角微揚,一雙黑眸近似發青,流轉著詭異的光芒:“不過三年未見,玉四小姐氣度大變,怎麼忘了老朋友,你最好的‘朋友’——我,風劍!”
風劍?那個玉樓月的死對頭?青衫公子——玉樓月收回再次轉向窗外的目光,重新抬頭掃了一眼這個狡猾如狐的男子,怎麼會和一個驕慢單純的小姐有衝突?本身就是極其具有韻味的話題。只是這窗外的風景短的讓她現在的心情步入淡薄冷漠的境地,一時間對於這類危險人物暫時失去了探尋的好奇心。
轉過頭不再看風劍,玉樓月不輕不重地回了一句:“三年前就不記得,現在如何識得?風公子!”
風劍眼中一寒,死死捏住酒杯,臉上卻是波瀾不起:“玉四小姐好狠的心,為了一個顧獻成忘盡天下人,我真該勸勸我姐姐,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