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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不就是個小丫頭嗎?幹嘛對她那麼客氣?直接上鞭子,她挺不過兩天就什麼都招出來了。”
登坤眯著眼睛捏了一把懷裡女人的小蠻腰,搖了搖手指,“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見女人一臉迷惑地凝視著自己,登坤冷笑道:“華夏有句老話叫: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下攻城。也就是說最高層次的謀略是挫敗敵人的意圖,其次是瓦解敵人的聯盟,再次是選擇與敵人正面決戰,最不聰明的辦法是攻擊敵人的城池。”
女人嘟起嘴,搖頭,表示不明白。
登坤又說:“打一場仗,用謀略,而不是用武力戰勝別人才是最高明的!還有一句話叫:不戰而屈人之兵!”
女人揪著他的衣襟直叫不依……
“這麼說吧……”登坤抓住她搗亂的小手,“她腦子裡的那樣東西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不能有半點差錯。你想想,她腦子裡的東西,我們誰知道是什麼樣子。她自願畫的和被迫畫的,效果能是一樣的嗎?”
那女人終於“哦”了一聲說:“我明白了,我們下套,讓她自己往裡鑽,她是心甘情願把東西畫出來。如果是屈打成招,她心裡不服氣,可能會亂畫一通糊弄我們……所以,根本保證不了她畫的是真是假……”
登坤眯著眼睛,意味深長地笑道,“沒錯,用點計策就能得到我們想要的,比正面交鋒安全得多,而且省力氣。”
“爺……你真聰明……會用計謀!”女人往他懷裡鑽了鑽,咯咯地笑了起來。
一直站在登坤身後的陳蒼,始終緊皺著眉,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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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對方收下了蘇韻的畫,並支付了三萬歐元給她,大約24萬華夏幣,另外幾萬被登坤收做中間費。
這麼容易就拿到錢,錢豔麗也很激動,蘇韻拉著她要趕緊離開。但是武強卻說,“就這麼點錢,根本不夠給你的爸媽看病!你爸媽的手術費用,一天就得兩萬多,24萬,半個月都挺不了。”
見蘇韻皺了下收,他立刻說:“要不就你就再畫幾張,要不就去賭石大廳碰碰運氣。”
待武強走了之後,蘇韻假意和錢豔麗在房間裡商量,“二嬸,我現在好害怕,你看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咱倆快點走吧!現在咱們有錢了,他們肯定要打我們的主意,我怕他們給我們下藥,咱倆得挺著,不要亂吃東西!”
錢豔麗點頭,心裡卻在暗罵,死丫頭還沒有傻透腔!但是蘇韻都這樣說了,她哪可能還勸她吃東西。
“小韻,你看他們,會那麼容易讓我們走嗎?”錢豔麗有些擔心地問。蘇韻為難地咬了咬嘴唇說:“我不能再畫畫了,要是我再畫,我爸爸醒過來也會打死我的!要不……咱倆假裝去賭石,輸幾萬塊錢給他們,他們拿到錢,肯定會放我們走的。咱倆就拿十幾萬走,等出去再想辦法,行不行?”
錢豔麗聽她說要去賭石,心裡暗笑,說得輕巧,到時候上了套,看你還能不能控制得住!
心裡這樣想,嘴上卻說:“行!我看行!小韻,你在這等著,我找武強說說。”
蘇韻強裝鎮定地說:“二嬸,咱倆故意輸錢的事,不要告訴武強,我怕他跟那些人說。到時候,咱倆可能一分錢都拿不走。”
“嗯!你二嬸雖然沒什麼心眼,但是這時候了,還拎得清!”
錢豔麗出去,蘇韻關好門,按住耳釘說:“二號大魚已上鉤,目前沒有發現藏有毒品和軍火的位置。完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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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右手邊第二間房裡,武強站在登坤的躺椅旁邊,恭敬道:“吳登坤,那傻丫頭同意去賭石了。我立刻去安排人,好好‘招待’她!哼哼……等她把手裡的錢都輸光,我再讓她‘心甘情願’地將頑石集都默出來!她還想帶錢走,真是太天真了!”
“她天真?”登坤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武強,“你信她天真,只能說明你比她還天真!”
“呃——”武強噎住,額頭上冒出冷汗,小心翼翼地問,“您是說……她是故意裝傻的?”
嘴上這樣問,武強心裡卻想登坤這個人生性多疑,除了他自己,他不信任任何人。那麼個蠢丫頭,根本不值得他費心!
而登坤卻突然眯起眼睛瞪他,犀利的眸光像一把利刃,武強只感覺自己的臉被刀颳了一樣疼。
“蠢貨!不要自作聰明!你昨天下的那些料,她一口都沒吃!”登坤騰一下坐起來,拔出手槍,扳動保險,用上了膛的槍口頂住武強的腦袋,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