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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放心。”
倒真從東宮捎來兩劑止痛貼,揉碎的藥膏跌落在他茭白的指腹間,暖熱粉質的觸感,要覆在她額頭。
聽他虛偽得跟聖人似的,懷珠怨意洶湧,一道冰涼的雪線從胸膛升起,撇開他的手,兇狠著低聲:“用不著你管。”
空氣驟然安靜下來。
陸令姜一怔,兩人莫名其妙僵持。
平日懷珠都軟軟糯糯的,走路恰似弱柳扶風,哪曾這般疾言厲色。
懷珠隱忍著,情緒隱沒在忽明忽暗的燭火中。
僵持半晌,她還是抽噎了下,音調微微示弱,“……對,對不住。前日送生辰禮被您責怪,有些傷心了。”
陸令姜咀嚼著她的話,也合情合理。搖搖頭喟然,清俊的臉上滿是寬容之色:“我知道。是我的錯。”
雨水滴滴答答自房簷落下,陰天特有的溼潤質地,使得室內都若有若無飄著一層凍縹色的霧氣。
這齟齬生得奇怪也不值得,陸令姜並不想和她吵,手指滴滴答答敲在她雪膚上,沒急著脫衣裳,只和她說些私閨話。
懷珠卻覺得身上一大塊附骨之疾,疼痛得很,亟需清理。
見室內的白旃檀焚盡了,想再去續上些,趁機脫開陸令姜。
白旃檀也叫蓮花藏香,焚燒的氣味莊嚴聖潔,是佛家之香。懷珠曾跟著養父常年禮佛,養父以秘法調製此行香,日夜浸染,使懷珠身上也自帶這種味道。陸令姜向來很喜歡,說是能緩解他的頭疾。
陸令姜卻輕輕捏住肩頭,將她阻回來,在她頸肩咬一口。懷珠一痛,他得了她身上那股銷醉的體香鑽入肺腑,笑目看她,不盡風流:“焚香哪有聞你舒服?”
往日這些調情之語,她都羞羞答答地應承,或隨他一塊笑,主動探唇過來觸他的唇瓣,兩人順勢滾到一塊去。
可今日她垂眼僵坐,臉色沒有任何波動,如罩凍霜,完全不理調情之語。
陸令姜稍稍斂了色.氣,正經道:“小觀音,莫氣了,生辰之事確實怪我。其實紅色穿穿又如何,我當時被許家的事煩暈了頭,才豬油蒙心責備你。你打罵發洩也好,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