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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樓上。
安頓完之後,我倆就搭乘公車,進了市區。我們走訪了幾個街道居委會,還有幾家商店,學校、機關,詳細詢問了D市全面住房制度改革啟動後他們經濟上乃至心理上的承受能力,從他們的言談中,我們準確的掌握了這場改革對當時整個D市社會帶來的震動和影響。當時我們表明的身份是作家,想寫報告文學。
我們倆一直轉悠到晚上人們下班,才隨便找了家小餐館坐下來。等到吃完結賬時,馮蘭說這頓便宜,她請,等貴的時候我請。我呵呵一樂也就沒有和她爭。
回到了賓館,我們倆就各自回各自的房間整理白天的採訪紀錄。到了十點多,她才從樓上下來。已經衝過涼的她,穿著件半袖白色文化衫和棉麻休閒褲,披著還有些溼的長髮。當時,我也早已經整理完筆記衝過澡,正斜靠在客廳沙發上一邊聽著舒緩輕柔的音樂,一邊在看下午路過一家書店時買來的兩本新書。
我們倆東拉西扯地隨便聊了一會兒,突然沒有了話題。
聽著房間裡迴響的輕音樂,我想到了跳舞。我打破沉默說:馮蘭,你會跳舞嗎?
馮蘭說:大學時跳過,工作後就沒有了。
我說,那我請你跳一曲怎麼樣?
馮蘭笑了笑說:那我去樓上換雙鞋,穿拖鞋怎麼跳啊。
說完,她就上樓了。很快,她就穿這一雙高跟鞋嘎噔嘎噔地下來了。我聞到她身上還灑了香水。在她上樓時,我起身把客廳的燈光調暗,音樂聲調小。整個房間的氣氛一下子就不一樣了,變得很溫馨,很浪漫。我輕輕地摟著馮蘭細細的腰身,握著她微微有些發晾的小手,我們倆一句話不說,隨著隱約的輕緩音樂,跳了起來。
我感覺到馮蘭有些微微激動。柔和的燈光下,我看見她的臉兒泛著紅暈,雙目微垂,呵氣如嵐。我沒有想到平時工作硬朗幹練的她,也會變成一個柔柔如水的女人。
一隻曲子還沒有跳完,我就感覺我的下面硬了起來。馮蘭一不注意,大腿碰到了它,我覺到她周身一顫,她象觸電一樣馬上就躲開了。我惡作劇似的看著她。她可能感覺到了我的目光,她的臉更紅了,雙眼緊閉,胸部開始明顯起伏。終於音樂結束了。馮蘭也長長地吐了口氣,她掙脫開我的手,說了感覺有點累,要去睡覺,就跑到樓上去了。
半推半就惹馮蘭(2)
我站在那裡,望著她飛快逃跑的身影,心裡樂了。我把剛剛握過她手的手,放到鼻子前,一股馮蘭身體的暗香淡淡而來。
這一夜,我衝了三次涼水澡,才讓自己冷下來。我看書到凌晨。這一夜,我和馮嵐相安無事。
我只是睡了四五個小時,當窗外開始濛濛發亮,我就起身,換上游泳褲,披著浴衣,出了賓館的大門。微微晨曦中,萬物朦朧,我穿過一條路燈昏暗的小巷,很快就來到了海邊。
清涼的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海水腥氣。海邊的沙灘上還沒有什麼人走動。
當時已是七月底,一輪紅曰,正從遠處的海面上冉冉升起,萬道霞光映照在微波盪漾的海面上,把剛剛還是黑沉沉的海水,剎那間就染得鮮紅鮮紅。我的周身也融進了這 曰偷霞光之中。
我脫掉浴衣,做了幾口深呼吸,一縱身,就撲進了微微有些晾意的海水裡,奮力向深海游去。等我游回來時,太陽已經升的很高。遠遠的,我看見馮蘭站在沙灘上正朝我手。
我上了岸,伸手從馮蘭的手裡接過我的浴衣披上,和她道了聲早安。
馮蘭應了我一聲,好象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她上下打量著我,嘿嘿地笑個不停。
我被她有點給笑楞了。我低頭看了看自己,再看看她,我問道:你笑啥?
笑你象野人。沒有進化好。
說完,她扭身就先跑掉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又走訪了一些單位和群眾,做了大量的錄音和筆記。然後,我們倆就把自己關在公寓裡,一邊研究著前幾次來D市採訪時的資料和這次的走訪筆記,一邊商討如何動手寫這篇通訊。
一個好的題目,往往是一篇文章成功的一半。那天早晨我一個人去海邊游泳時,當我看到那輪蓬勃而出的紅曰時,一個文章的題目就赫然跳進了我的腦海裡:曙光從這裡升起。副題:D市城市住房制度改革紀實。
我感覺,在當時對於正在苦苦尋求徹底解決城市居民住房難的無數個城市的管理者們來說,還有對於那些可望住上一個稱心如意不用再老少三代同居一室的百姓們來講,D市的房改經驗,的確就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