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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衝破黑暗的曙光,給人們帶來了無限的希望。
當我把這個題目說出來後,馮蘭向我的大腿上用力一拍,高興地說道:呵,不愧是快槍手,不一樣就是不一樣。連早晨游泳都能游出好題目來。就它了。聰明的她馬上就想到了我這個題目的由來。我不由地佩服她的敏捷思維。看來那天早晨她去海邊漫步,也一定有過和我同樣的思考。
隨後的兩天,我執筆,她潤色,我們倆一唱一和,很快就把一篇長達萬字的通訊一蹴而就。當馮蘭用她那娟秀的字型終於謄寫完全稿後,我們倆有種說不出的輕鬆。我們倆相視而笑。本來我想起身擁抱親吻她一下,但想到那天晚上跳舞時她羞愧的神情,我還是忍住了。
當時是下午三點多,我撥通了D市房改辦公室的電話,告訴他們我和北京另外一家大報的記者已經來本市採訪了近一個星期,寫了一篇有關他們房改的通訊,希望他們過目一下,因為我們明天一早就啟程返京。
電話裡那位房改辦主任嚷著大嗓門,一頓抱怨,說我不夠朋友,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他說晚上無論如何要罰我幾杯。
沒一會兒,三輛轎車就停在了我們公寓的門口。D市房改辦一票人馬幾乎全到了。簡短寒暄後,他們幾個主要負責人就把我和馮蘭草就的通訊認認真真地傳閱了一遍。
最後,那位主任說:哎呀,我說盧記者呀,你們二位可真行啊。全給整到點子上了,俺們這些曰子肚子裡想說的話,被你們全給抖落出來了,俺們老百姓看了肯定更安心了。沒話說,舉雙手贊成。走吧,我們哈酒去。
D市人把喝酒不說喝酒,叫哈酒。聽上去蠻可愛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