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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巴圖沒太細說,直把兩隻液體藥瓶拿出來還分我一支,說一嘴道,“這裡裝的藥有興奮劑的功能,咱們喝下藥再進洞,這樣就能對抗住金蟾的意念控制啦。”
我聽得半懂不懂,心說興奮劑與金蟾意念控制這兩者有什麼必然聯絡麼?
但我還是乖乖打碎一個藥瓶,把藥劑喝了個精光。
也別說,喝完沒多久,我整個人就“暴躁”了許多,走路也好感知也罷,總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我倆趁著藥劑發揮作用時,一前一後進了洞。
也說巴圖想的周到,甚至不得不承認,這小子在這幾天也沒少忙活,他又從揹包裡拿出兩個頭戴式電筒來,我倆一人一個戴在頭上。
給我感覺,這山洞絕對是個天然貨,走了一段距離後我壓根就找不到丁點人為開鑿的痕跡,洞壁都是坑坑窪窪的。
天然山洞要比開鑿過的難走,但我不僅沒洩氣反倒樂觀起來,心說至少在這山洞裡我倆不用考慮機關陷阱的威脅。
可巴圖倒沒我這麼樂觀,他越走眉頭皺的越緊,尤其還把刀護在胸前,大有應付隨時會出現突變的架勢。
我挺納悶,趁空問,“老巴,你緊張個什麼勁,你都說咱們吃藥後就不怕金蛤蟆的意念控制了,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它除了意念厲害難不成還會法術麼?”
巴圖搖頭說他擔心的不是這個,隨後又吼著叫我等等。
我沒料到他會來這手,嚇得一激靈,等我發現他這麼大張旗鼓的叫喚後只是在我腳前一處凹坑中撿起一根羽毛時,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巴圖也沒繼續走下去的興趣,反倒招呼我就地休息。他蹲下身反覆把玩這根羽毛,而我也湊空看了幾眼。
依我看這羽毛沒什麼特別之處,既不鮮豔也不顯眼。
可巴圖沉默一會後卻很正式的把羽毛遞給我,問道,“建軍,你能看出這是從什麼動物身上掉下來的麼?”
我猜測道,“雞?”
巴圖搖頭否定我。
我接著又猜了鴨與大鵝。
巴圖仍是搖著頭。
我失去了興趣,把羽毛還給巴圖,反問他,“老巴,你讓我猜個什麼勁呢?你知道我對動物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