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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在一隻逃兵的帶動下,幾個眨眼的功夫數量上就少了一半下去。
我看的信心大增,甚至還忍不住咧嘴樂一下。
巴圖又吹起口哨來,還吹得很急促,而這些兇蛇立刻就跟磕了藥似的興奮著,還四下散去跟蛤蟆大軍交起手來。
這些兇蛇都帶著劇毒,它們也不吃這些蛤蟆,光用嘴咬,一嘴咬下去射點毒出來,一隻蛤蟆就即刻斃命。
沒逃的蛤蟆膽子都大,別看對上天敵,但都拿出視死如歸的架勢,還對兇蛇拼命的蹭起身子,讓背上的黃水都粘在蛇身上。
或許它們的黃水毒性不小,只可惜這些兇蛇都是被巴圖這個毒學專家養出來的,對毒性有異常強大的抵抗力。
尤其黃水不僅沒傷到兇蛇半分,還讓它們變得異常暴躁。
等到了後期,兇蛇毒囊裡的毒都被用光,它們就選擇用咬的方式繼續跟蛤蟆搏鬥,很多蛤蟆都慘死在兇蛇的小獠牙下,沒死透還躺在地上無助的蹬腿。
這期間我和巴圖幾乎都在看戲,當然也有漏網之“魚”對我倆發起攻擊,但這點攻擊算不上什麼,被我倆輕易打發了。
巴圖身手好,丁點傷都沒受。我相對運氣差一些,被一隻蛤蟆用黃水沁了下手背。
沒多久我這手背就紅腫一片,還時時伴著疼癢。
我也沒留心,畢竟跟眼前的戰場相比,這都是小傷。
這場看似兇險的戰鬥最終以我們全勝而結束,剩下的蛤蟆逃的逃跑的跑,潰不成軍。
我對結果很滿意,尤其望著正追著蛤蟆逃兵的兇蛇還建議般的跟巴圖說,“老巴,該把你這些手下召回來了吧?”
巴圖搖搖頭,還特意看著已經無蓋的木盒回我道,“建軍,讓我的蛇寶寶去吧,不然召集回來今後也會被我賣掉,還不去在這荒地中自由自在快活。”
我可不認為巴圖能這好心,往深一琢磨就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一來別看蛤蟆大軍戰敗,但這荒地中隱藏的蛤蟆還有很多,他故意放蛇也是想把妖蛤蟆斬草除根,二來我們裝蛤蟆的傢伙事也壞掉了,總不能說我倆一邊追著金蟾一邊還捧著這爛木盒子,這樣很容易被蛇寶寶誤傷。
倒不能說我不贊同巴圖的觀點,只是打心裡我又產生了兩點疑問。
我先問道,“老巴,你放任這些兇蛇,會不會‘養虎為患’呢,日後這裡沒了蛤蟆,卻多了蛇災出來?”
巴圖嘿嘿笑著回答,“建軍,你放心吧,這些小蛇兇是兇了些,但在我小手段的運作下都沒了性別,它們最多活個三五年。”
我贊同的點頭接著又問,“這裡的蛤蟆是沒了,可不久後會不會爆發蝗災?”
巴圖一聳肩,做了個無奈的手勢回答,“蝗災就蝗災唄,跟咱們有什麼關係,總不能說為了蝗災卻放任金蟾它們不管吧,而且建軍,蝗蟲這東西炸了吃很香的。”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心說現在的場景也就巴圖這藝高人膽大的傢伙,才有空想起吃的來,尤其談論的竟還是怎麼吃蟲子。
我沒跟巴圖在這耽誤多久,稍微整頓後就一同繼續追起來。
這次我們一路順風再也沒遇到攔截,一直追到了一個山洞前。
這山洞不大但也不小,我和巴圖並排進去還能有些餘空,只看望著這裡雜草橫生、陰冷詭異的架勢,我猶豫的止步。
我對巴圖說,“老巴,這山洞看著很邪門,你還說金蟾逃到這裡,會不會這山洞就是傳說中的金蟾墓呢?”
巴圖也在打量著山洞外貌,搖頭否定我,“建軍,要說這裡是個埋骨的場合還勉強湊合,但說它是金蟾墓,那你就太小瞧金蟾墓啦。”
我一合計也是這個理,心說畢竟金蟾墓在盜墓賊眼裡也是一個上得了檯面的大墓,這麼一度神秘的墓可不會建的這麼顯眼。
雖說明知這山洞很“普通”了,但我還是有些顧慮,我拿出猶豫樣又問巴圖,“老巴,金蟾就躲在這裡,可它控制咱倆身子的功能實在可怕,咱們要繼續往裡走,你能有辦法防它這手麼?”
巴圖嘿嘿笑著說早有準備,又一撩上衣,露出他的褲帶來。
以前巴圖的褲帶中總會裝著各種意想不到的東西,這次我圍著他轉了一圈發現在他後背褲帶某處區域上,彆著三支藥劑瓶。
這藥劑瓶很迷你,一看就是特質的,別在褲帶上既不佔地方又顯得隱蔽異常,尤其在我仔細觀察下發現,三個瓶子中有兩瓶裝的是液體,還有一瓶裝的粉末。
我指著這三個藥瓶求解釋,